是不是姜佳宁派来的要破坏我的婚礼?” 赵阔直接将手机捡起来,用力的砸向墙面上。 “什么婚礼?和谁的婚礼?是你和谁的婚礼?” 赵阔因为长时间被困在精神病院里,使用药物,再加上不见阳光,整个人瘦的脱形,眼窝凹陷,面色灰白,乍一看就像是一只包了一层皮的骷髅。 徐诗颖被赵阔这样的举动惊的一顿,“是我……和薛凛安的婚礼!薛凛安是我的丈夫,是我的老公!你现在最好是把我给放了!” 她靠着从喉咙里的大喊来为自己壮胆量,其实怕的两条腿软的都已经站不起来了。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激怒了赵阔。 赵阔猛地朝着她扑了过来,将她按在了地上。 “表子!我哪里对你不好?你为什么总想着要出去勾引别的男人?给我戴绿帽子?” 徐诗颖不断地挣扎着。 “你滚开!你到底是谁?你敢碰我,我叫我老公扒了你的皮!” 赵阔扯住她的头发,用力的向后拉扯着,骑在她的身上,左右开弓去扇她的耳光。 “你就是个贱女人!总是不满足好的!我不用你出去辛苦工作,供你吃供你穿,还把你爸妈接到美国去,我赵阔有哪一点没有满足你的?” 赵阔…… 这个名字,在徐诗颖现在迟钝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熟悉。 她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凉意从 徐诗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流淌下来,从大吵大骂到低声求饶。 “求求你,你不要碰我……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啊!” 这是她这一生的噩梦。 赵阔抽搐了几下,用力的抱住了她的背。 “清秋,阮清秋,你永远都不要再想离开我了。” 徐诗颖忽然瞪圆了眼睛。 她听见了什么? 阮清秋…… 她忽然想到了。 阮清秋,就是那个已经死了的阮清秋,她的丈夫,那个家暴男的精神病就叫赵阔。 她的婚纱全部都被撕烂了扯在地板上,洁白上面沾上了点点鲜血。 徐诗颖脑海里,蓦地就回想起来了几年前的那一幕。 那个冬天的夜,冷的浸透骨髓。 她隔着电话,都能听到阮清秋凄厉的哭喊声。 那几个男人围着他,就在那黑暗破败的桥洞后面。 她站在跨洋彼岸的窗明几净的房间内,冷冷的朝着听筒内说,“做干净点,别叫人发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