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半小时前,卢瑟先生还成为过焦点,现在的焦点,毫无疑问就是这个有着一模一样玫瑰吊坠的小姐。 格拉迪丝想过自己被当做嫌疑人——即便珍妮没有做那个动作,她也要设法成为这的嫌疑人。 她最先的计划,不管丢的是什么东西,她要设法成为嫌疑人,自然会被搜身,会搜出这个坠子,到时再作解释。 现在——嗯,只是有些突然罢了。 算是计划提前了。 “小姐,这可和卡佩夫人丢失的坠子一模一样,要知道,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警官这话算是意味深长,带有浓浓的讽刺意味,也可能是因为对面是位女性,他没直接说出‘偷’这个字眼。 “这个坠子是我自身带的。”她镇定自如,只要找到盗窃犯,质疑不攻自破,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我没想到能有这么巧。” 穆琳·卡佩没有发话,她那双饱经风霜的墨绿色眸子,静静地注视着这个女孩。 她眼里有些揶揄的意味。 这个坠子称得上是独一无二的,在她和妹妹小时候母亲请人打造了一对,两个坠子内侧分别刻着隐秘字母“S”和“L”,而妹妹又把坠子赠予了她的孩子......那两个早夭的可怜孩子,不会再有一模一样的出现了。 她是今天才开放了这个坠子的售卖信息,以往没人知道。 她知道自己快走了,她想着把这块坠子能为那些苦命的孩子赠予新的希望,这大概是它发挥最后的意义罢。 就像她写的“玫瑰不陨,爱意永存”。 而现在,竟还有人打着它的注意。 穆琳的脸色又冷了下来。 “我可以帮我朋友作证!” 珍妮声音铿锵有力。 格拉迪丝有了一瞬间的愣神。 自己不过与她认识不过半天,这么......肯定吗? 凡事都要讲求证据,但像这么明显的,警官似乎也无耐心继续被戏耍了。 “听着,这位小姐......”警官朝格拉迪丝走来。 “我有证据!”珍妮喊道,“我不是帮亲不帮理。” “证据?”警官明显不耐烦了,他看着那个坠子,“难道这就不是最大的证据?” 珍妮捏紧坠子:“事实上,经常戴坠子的人,他的脖子会出现一道浅浅的痕迹,与皮肤其它颜色不一样,何况像这种线绳比较粗糙一点,还比较紧的;如果她是刚刚窃取的,即使戴上去,也不会有这种印记。” 实际上在上飞机前才戴上坠子没半天的格拉迪丝:…… 珍妮又轻轻拨开格拉迪丝的衣领,顺带在她耳垂低声道:“我会为你正名的,格蒂。” 格拉迪丝:正名?应是朝着相反方向证明吧。 格拉迪丝的脖颈及锁骨附近光滑无痕,愣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带侦探珍妮:…… 警官:…… 围观众人:…… 格拉迪丝发誓她已经听到警官取手铐的声音了。 她叹了口气,准备用先前看到的细节,进行一次完美的辩白。 结果,突然有个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把警官叫到较为偏僻的地方,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第一秒,附近的警员仿佛收到了什么讯息,齐齐控制了那名长发保安。 长发保安一脸错愕,仿佛不知自己哪里暴露了一样。 人们都被这场变故惊到了。 来人告诉长发保安:“你被背叛了。” 保安本来想辩驳什么,看到来人拿出的录像,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监控恢复了。” 上面一切都清清楚楚的。 长发保安监守自盗,联络一名黑衣人,配合地盗走了这份坠子。 “可他为什么这么做!”长发保安有些愤怒,“他不是说监控会删干净的吗?” 这个“他”应该就是另一个帮凶——黑客。 “他就是想让你被抓住。”来这的警员耐心道,“他技术很高,但没有彻底销毁,只是删除了,但我们的恢复并不简单——他想你被抓住,又要给他们预留逃跑时间。” 其实他本不太明白,但他们刚刚查了番,才赫然发现另外两人就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盗贼组合,被黑市悬赏几亿美金,有和普通人结成联盟的习惯,最后往往会把那个普通人给卖了,他们的口号是:他们的行动是罪恶而正义的。 可笑的是,把犯罪队友送进去仿佛就是他们的正义。 只是他们先前一直在国外活动,从未来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