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便给我们写了一封信,我便让朗哥和尧哥走了一趟,当时朗哥曾见过蓉萱一面。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我这儿子却最是细心不过,等再去接治哥回上海时,他便发现了端倪。” 闵庭柯也不禁佩服地道,“亏他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沉得住气。” 白元则道,“朗哥回到家便将这件事告诉了我。起初我自然是不信的,但与治哥打过两次交道后,便慢慢品出了其中的反常……” 到底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半生的人,治哥就算演得再像,细微之处终究难逃女子的秀气与娇羞。 闵庭柯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元则道,“虽然不知道蓉萱这孩子为何要如此做,但我料定必有苦衷。于是便叮嘱朗哥什么都不要说,留神盯着三房,若是朗哥需要帮助,及时出手也就是了。至于其他的事,外长房也只能静观其变。” 闵庭柯道,“那你还愿意将家业交还回来?” 白元则淡淡地道,“那本来就是三房的东西,就算没有治哥和蓉萱,难道还能一直握在外长房的手里不成?当年就是说好了的,外长房只是帮着暂管。不论旁人怎么说,这位置我一直摆得很正,从来也没有产生过其他的念头。哪怕不看活人,也要念着故去人的好。我和元裴……毕竟兄弟一场,怎么会计较他的家业?” 一番话说下来,让闵庭柯都恨不得鼓掌。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从前他一直瞧不起白家,没想到外长房还有这样心胸开阔的人物。 闵庭柯不得不为从前自己的轻视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