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什么线索都捞不到。” 蔡氏不服气,“那怎么办?” 白元德道,“与其派人去南京,倒不如到杭州打听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蔡氏眼睛一亮,“对啊……还有那个唐家!治哥的事,他们一定清楚。” 白元德点了点头。 蔡氏道,“你说这个长房是什么意思?突然冒出这样一件事,实在让人想不通。你事先可听到过风声?” 白元德道,“长房这次藏得极深,老实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沉住气。” 蔡氏不明所以地道,“长房这么做,总归是对二房有好处的吧?” 白元德微微一笑,“你这脑袋,每到关键时候就不顶用,就是瞎咋呼的能耐。别以为长房跳出来指认三房,就是和咱们一条心了。你别忘了……贵姨娘吃的糕点,可是从长房端出来的。” 蔡氏脸色大变,“你……你是说……这怎么可能呢?这么做对长房有什么好处?”她话音刚落,便惊叫道,“他们这还是要挑起二房和三房的矛盾,趁机渔翁得利?可……为什么呀?长房只有一个白修衍,就算抢到了什么,难道还能带进棺材里不成?大太太沉默了这么多年,干吗非要在这个时候动手?” 白元德道,“你要是能猜出来,也不会在素光堂扯着脖子与人叫嚷了。” 蔡氏喃喃道,“这是什么话?难道由着闵家指鹿为马,外长房在一旁助纣为虐,我却什么都不能说吗?干脆让他们骑在二房的脑袋上算了!” 白元德摇了摇头,“你啊,就是个没长脑袋的蠢货。我问你,事情是长房挑起来的,与二房有何关系?不论闵六说什么,都该由长房站出来反驳,用得着你吗?你这样帮长房说话,只会让人觉得在三房这件事上,长房和二房都没安好心,明明是跟我们没关系的事,反倒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