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的嘴,骗人的鬼。 一通油嘴滑舌下来,哄得锦书怒气尽消。 自然也是拿了夏夏的事做挡箭牌,听得魏侯爷去救夏夏,连伤数人,还削掉了李老爷那没用的东西,锦书直呼爽! 然后如何震慑吴东家,拿下了醉春楼送给了夏夏,这其中少渊也出面了,当然这些事情少渊没告诉锦书,主要是担心她也想出去跟着闹一闹。 锦书听完之后,道:“这些才是故事啊,哪怕把小报带回来给我看看也成,整日陪着我,说什么花啊草啊战场啊,打仗啊,要么是太无趣,要么是太惊悚。” “少渊在遇见你之前,未经男女之事,自然不懂情趣,加上你们自从成亲之后,摆在你们面前的是一堆堆的事情,你看到他运筹帷幄处事游刃有余的一面便被他吸引住了,可人是有多面的啊,他于政事上有大智慧,在夫妻相处间是没有经验的,再说,你就没缺点啊?他嫌弃你了吗?” 四娘是懂得安慰人的。 锦书道:“我当然有一大堆的缺点,我没有嫌弃他,我又不是不爱他了,我就是闲得慌,我想出去走走,哎,女人在一起肯定是吐槽男人的嘛,那也是一种幸福你懂不懂?” “不懂啊,我没男人。”四娘还是笑嘻嘻的,自从名正言顺地出宫之后,她每天都很开心。 笑容就算不挂在她的脸上,也都挂在她的心底。 锦书给她翻白眼。 “现在还不能出去吗?胎气还不稳啊?有居大夫在,按说没理由啊,你自己的医术也高明。” “不知道为什么,保胎的药我自己用,居大夫的坐胎药我也一碗一碗地吃,但里头那位就是不怎么安生。” “那就继续听话。”四娘承诺,“我得空就来陪你,保证两三天你就能见我一次。” “我就是闹闹脾气,你真忙也不用来,我知道你事儿不少。” “咱们小锦书还是很体贴温柔的。” 锦书笑了笑,“你回去吧,过几日再来,一会儿少渊该过来给我舞剑了。” “他舞剑多难得啊,外头多少人想看还看不了呢。”明四娘拍拍她的肩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弄那矫情的玩意。” 矫情?哎呀,她什么时候矫情过啊? 不过最近还真是矫情,看谁都不顺眼,辛夷现在见着她都躲。 也难为少渊还时时刻刻想着陪在她的身边,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我走了,有事派人找我。” 四娘来去匆匆。 等到肚子里孩子六个多月的时候,终于脉象平稳了,肚子里的那块肉也瓷实了。 但是,居大夫还是千叮万嘱,不能大意,可以出府走走,但不能太剧烈运动。 锦书高兴坏了,让少渊准备准备,他们要出去逛逛。 辛夷躲躲闪闪,被锦书瞧见了,“干什么啊?” 辛夷半边脸贴在院子的拱门上,“没事啊,看看嘛。” “辛夷,过来!”锦书朝她招手,“看看肚子里的孩子像谁啊?” “像你,也像云少。”辛夷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一会儿,“你想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不想知道!”锦书立刻说,“你也不要说,我要保持点神秘感。” 少渊刚好走过来,听得这话却很有兴趣,“辛夷,你还能看得出是儿子还是女儿啊?那你告诉本王。” “她说不能说。”辛夷指了锦书一下。 “保持点神秘感,等生出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锦书站起来,少渊赶忙去扶着,“好,听你的。” 樊妈妈在里屋听到,说:“辛夷,你悄悄告诉我,我准备小衣裳。” 男婴和女婴的衣裳,自然是不一样的,色都不一样。 如果是男孩,那得穿得青翠俏俏的,如果是女孩,那得穿得红粉娇娇的。 “辛夷,不准说啊!”少渊眼带警告,要么就所有人都不知道,要么就他也先知道。 且樊妈妈知道了,府中很多人都会知道。 那样的结果就是全府人都知道,只有他和锦书不知道。 这几个月他对樊妈妈也有意见,她到现在睡在他们寝室的小床上,不过,现在胎稳了,她可以回自己屋睡去了。 出门准备的是轿子,少渊和紫衣步行跟随,辛夷也被强行拉去了,免得她被樊妈妈逼问之后,把胎儿的性别说了出来。 天气已经热了,好在今日太阳不大,加上有风,还相对比较舒适的。 他们去饭店吃了顿饭,然后在附近商铺里走一走,买了点小玩意。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