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一声笑了,“三哥,你胆子怎么小成这个样子?还商量对策呢,就这点事还要什么对策?不管就是了,京兆府的人不是都被你骂了回去吗?谢康也没敢再来找你,至于外头的人爱说什么便说呗,说几天什么都腻了,本来就没真凭实据。”
周王半阖眸子,淡淡地道:“就是大惊小怪,还非得在这里见面,我原先都跟你们说过了,暂时这宅子我有用处,你们尽量不要来。”
他手指轻轻地敲着椅子扶手,眼前不禁浮起武浅浅娇媚的意态。
与她在这里私会的日子,大有一种昔日去宁王府的感觉。
偷偷摸摸,欲拒还迎,娇嗔带怒,梨花带雨,上天真是厚待乐氏,生了三子,落胎数次,依旧无损她绝美的容貌。
可惜死得早,否则武浅浅这样的烂货焉入得了他的眼?
宁王觉得自己已经火烧眉毛了,他们还这样不缓不急阴阳怪气的模样,不禁用力地拍着桌子,低低地吼叫,“你们觉得我大惊小怪,我告诉你们,这是有预谋的针对,今日是我,明日就有可能是你们,再说,有几分小报也提到你们的,你们休想置身事外,迟早是要轮到你们的。”
周王扑哧笑了,“有预谋的?就这样的手段?老三啊,咱们兄弟几个在宗人府,又是当朝的亲王,谁敢故意整我们?那些小报上的事,本王看都不看,横竖往日不是写这家的内宅事,便写某位大人的艳一史,谁会当真呢?”
宁王瞪着他,“二哥是没看今日的小报吧?小报说我觊觎父皇的女人,我想问二哥一句,你觊觎了吗?你下手了吗?得逞了吗?这是大罪,小报若没点根据怎么敢写?他们的根据从何而来啊?是有人专门调查了,我再问你们一句,你们做的那些事情,经得起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