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的事就少掺和了。
但若过不好,也不能拖累娘家的。
所以她振作起来,开始用万景浅说的那些非常手段,忍受不能忍之苦。
回想那段路,真的好艰辛啊,艰辛到不是一壶酒能抚慰的。
也好在,都走过来了,现在日子渐渐地走顺了。
娘家大部分人都在青州,只有兄长在京兆府任府丞,但只为与她接头商议。
毕竟,一开始的时候她一个在外奔波不便,许多事还要哥哥出面。
在市井里做生意,只要多一个心眼,或者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总能留意到一些高居庙堂那些官员们留意不到的事。
亲人们都送往青州去了,青州常年桑寇作乱,太上皇朝的时候是有围剿驱赶的,但派出的是兰宁侯的兵马,围剿都是做做样子。
一深思,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然后等回到宫里头的时候,再抽丝剥茧地查探,便知道他当太子时候的那些事了。
自然,也不是全知道,全清楚,只是有这个怀疑。
她世族出身,后来又被册封为后,她与那男人便没了情分,但她深爱自己的国家。
因此,她以粮商所赚取的银子,成立了自卫队,护着那一方百姓。
这些年,她做了不少的事,挺光荣伟大的,就是身体垮了,也太累。
屋外,风打窗棱。
屋内,皇后说完,两人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中。
良久,锦书才轻轻地吁出一口气。
“两个问题,”她压压鬓发,顺带压压太阳穴,“第一个,真的很小吗?”
“第二个,如意最后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