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战,但殿下你也……”冷箐箐面带微笑,波澜不惊,却搜肠刮肚,急得呼吸微粗,“有皇叔比不上的地方,别的不说,光是……”
她咳嗽了一声,两声,三声,才缓缓说:“打马球的技术,便是皇叔如何也追不上的,殿下别以为打马球无用,咱们燕国的老祖宗是从马上得的天下,每年京中举办的打马球赛事,都是为了铭记老祖宗的大定天下的荣耀,而你每年都夺魁,多少人称赞你,你怎也没听到啊?”
冷箐箐觉得很无奈,若不是认真思索了一番还没发现他真的一事无成。
云靳风怔怔地看着她,随即难堪地垂下了头。
良久,他说:“本王再无可能问鼎太子之位了,这辈子都毁了。”
“当太子有什么好?你想想这一趟的差事,多难办对不对?当了太子,当了皇帝之后,每日面对的都是这般难办的事,无一日能歇,你真想要过这种日么?”
“自小,母妃便跟我说,来日这帝王宝座就是我的,”他彷徨无措,眼底充满了茫然,“若不当皇帝,我还能做什么?而且,我不当皇帝谁当啊?老大?老二?还是老四他们?我要屈居他们当个臣子?我还不如死了呢。”
语气,渐渐地怨怼起来,他当不了太子,他们也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