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望着他的脸,眼睛闪啊闪的,锦书用手肘碰碰她,“我们这一次是为世子治疗。”
“我知道的。”辛夷把眸光看向李崧然,李崧然也好奇地看着她,这位姑娘的眼睛好亮啊。
摄政王夫妇与居大夫说话的时候,辛夷盯着李崧然的的心脏扫了一会儿,便和锦书轻声讨论,“有手术指标了,缺损较大。”
“嗯,还有呢?”锦书继续问道。
辛夷把扫到的情况说出,“肺野充血,右心房心室扩大,肺部症状比较明显。”
“原发还是继发?”
“继发。”
摄政王正与居大夫交流李崧然的病情,说出生那会儿没觉得有什么事,幼时偶尔是有些不适,但不算严重。
后来渐渐长大,不适感加强,呼吸偶尔会困难,也出现过几次昏倒的情况,如今走一段路就觉得费劲,更不要说练武了。
居大夫细心地听了之后,便给李崧然诊脉。
诊脉过后,他看着摄政王道:“世子心气严重不足,肺气也有损伤,此症小老可缓解,但无法治愈。”
摄政王先让世子退出去之后,才对问居大夫,“缓解?那敢问居大夫一句,能缓解到几时?我徽国的太医下过诊断,说活不过十八岁。”
居大夫道:“小老拼了这一身本事,也顶多延续到二十岁。”
摄政王一脸的失望,“二十岁啊,那他始终是娶妻生子无望。”
“他如今的情况,不适合娶妻生子……”居大夫本想说不宜房中事,但有女眷在此,这话不便说,“能活命是最要紧的,娶妻生子倒是次要。”
摄政王不甘心,继续问道:“别再无法子吗?”
居大夫看向锦书,“姑娘,能治吗?治愈那种。”
摄政王夫妇的眸光一同看向了锦书,但那神情叫人觉得,居大夫治不了,你能治?
可他们却看到锦书缓缓点头,“能治,但还是要遭点罪。”
“动刀子,对吗?”居大夫眼底隐隐有些兴奋。
“嗯!”锦书颌首。
摄政王看着锦书,“动刀子?什么意思?本王所理解的动刀子,是割毒疮之类的,可这心疾要如何动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