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赌咒,“这般大事岂会造假,都是写在族谱上的,族中长辈也做了见证,此事武夫人也知晓的,大家若不信,问问她便知。”
大家便看向武夫人,武夫人吃着茶,笑道:“我是听说过这事,但到底没在场见证,不过想来不假,要知道当年大将军的两个儿子都牺牲在战场上,他膝下无子,过继侄子到自己一脉也是正常的事,多少大户人家里头,若是无子也这样做的。”
林夫人道:“怪不得你们可以继承了大将军的田产房产呢,原来是已经过继的,这件事情,怎也没听落姑娘说过啊?她是故意隐瞒着么?隐瞒着的大家,引导大家去骂你们,这是何居心啊?”
武夫人的妯娌二夫人冷冷地道:“还能是什么居心?想不承认,独占了家财呗,没见她来了京城之后到处哭诉说被亲族抢占了家产吗?”
“二夫人这么一说,我便想起蜀王殿下与冷家姑娘大婚当日,她到了府中当着宾客的面就哭诉,求蜀王殿下为她夺回家产,把叔父婶母说得如此不堪,却只字不提过继的事,她这心肠可真黑啊。”
李湘萍叹气,“我这个侄女,打小心高气傲的,仗着她爹是大将军,平日里都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当叔叔婶母的。”
她看向了一旁的小姑子,道:“他姑,你深有体会,你说说吧。”
那小姑子便是原主落锦书的姑姑,大将军的嫡亲妹妹,叫落凤英。
她此番也一同上京来,自然是为了寻点好处的。
她道:“她自己是千金小姐,怎会瞧得上我们?我夫婿年年落榜,每回回娘家,她都讥讽一番,说得我都没脸回去了。”
林夫人义愤填膺地道:“竟是这般的尖酸刻薄么?太过分了。”
这几人一唱一和,在场的夫人也没心分辨。
毕竟孰是孰非,都和自己无关,但人家过继了,日后就是要承爵的,所以少不了言语上也恭维了李湘萍和落凤英几句的。
倒是那三婶陈淑芳没做说话,倒不是她要帮着落锦书,只是她的儿子没能承爵,心里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