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离开你半步。”
“倒不必,这一次真是意外,也怪不得辛夷,我没想到这么滑。”锦书无奈地叹气,她肚子大,瞧不见石阶湿。
“不怪她,跟她生气犯不上,气坏自己身体还是自己遭罪。”少渊强迫自己看开了,抚着她的脸颊,“居大夫说你最近最好是卧床,那咱们就在房中哪里都不去,你想出去的话,我就抱着你出去透透气。”
“不出去了,外边冷。”锦书心里纵有万般不适,如今也不能露出半点来,少渊这小玻璃心啊。
“行,咱就在屋里头待着。”少渊点头说。
接下来的两个月,锦书卧床养胎,偶尔也会出去一下,是辛夷做了个轮椅,让少渊推着她出去。
她现在走几步尚可,但是走太久了,腰受不了。
那一摔,虽没把腰骨摔裂,却也疼了好久。
熬到三月初八,终于发动了。
稳婆是早就找好了,三个稳婆,四个奶娘,居大夫在屏风外指挥,辛夷与稳婆一起接生。
整个大将军府,处于一种极端紧张的气氛里,主要是因为少渊紧张。
他想进去陪着的,但是锦书不许,他只能在外头不断地踱步,一颗心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煎熬。
好在,这第二胎没有折腾锦书太久,稳婆很快出来报喜,“回王爷,是位千金。”
女儿,得偿所愿了,少渊抚着胸口,“王妃呢?王妃怎样?还有一个没生出来是吧?”
“王妃精神尚可,还有一个再等等,快了。”稳婆又急匆匆地跑回去了。
再过了一会儿,稳婆高兴地跑出来,“王爷,王爷,这第二位是哥儿。”
一子一女,龙凤胎。
少渊不顾一切,冲进了产房里,看到浑身湿透的锦书,他蹲下来趴在产床边上,抚摸着锦书苍白的脸,哑声道:“辛苦了,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