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暴雨引发的泥石流或者洪水又或者是干旱什么的嘛,从我记事起就有送嫁的习俗了。”她想起清晨 “往年都是要给的女孩换上红色的嫁衣到戴金冠由我爹引路八抬大轿去桃花潭给山神送嫁-----”何爱的脸色变了变“你是怀疑我爹为了村子的平安把她送去了桃花潭?” 她的心里像是一个惊天的地雷炸了一样“不可能,他平时连一个鸡都不会杀的人,怎么可能-----”每次送嫁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桃花潭的。 黑压压的天忽然下起雨来,豆子大的雨水砸在地上不久一片泥泞。 何爱看着天,往年,当天下雨的时间一般都是送嫁成功的那一刻,也就是说------她像是疯了一样往家里跑,言初和江元舒对视一眼默契的追着她往村支书的家跑。 何爱望着原本挂着红色婚服的衣架呆呆的望着,脚像是灌了铅一样走不动,良久,她拉开梳妆柜下的抽屉,原本,哪里放着送嫁时的凤钗还有一些金银玉器。心咯噔一下。 “我们不用去了-----她不可能活着了。”何爱的脑海中闪过林清渊的一颦一笑,那么活泼的一个人,怎么会,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就算把村子里人送嫁也没关系,她们应该,可是,她是外乡人啊----” “你说什么?” “渊儿到底怎么了?”言初望着屋子里的陈设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说------不用去了。她活不成了。”她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双眼空洞的跌坐在地上。 “我们一定要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江元舒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恨不得咬碎牙,真的不甘心,她只是个胆小的女孩子,甚至她还没有弄清楚她自己的身世,怎么能就这么消失在世上? “娇娇,要不你留在家里?” “不,我也要去。”娇娇望着言初,一字一句的坚定道。 “别闹。” “我没有开玩笑。” “走吧。”四人披着一件透明的塑料雨衣,踏在湿滑的黄土上,山路像是被人提前开拓过,让出一条一辆车能过的大小。 何爱的面色一点点的变差,每年的这个时候,爹总是会带着村民像是这样开辟一条路,只是为了送嫁的那天更加的顺畅。 一直以来,何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慈悲为怀的爹会允许送嫁这种残忍的事情存在。 “我一直在想,爹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想要做什么。”何爱的呢喃声消失在雨声中。 雨水打在塑料雨衣上哗哗作响,她望着前面的路。隐隐约约觉得父亲的事情并不简单。 山里的雨很大,夜愿带着邵静来的路上下起大雨,两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村口,夜愿看着村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的缘故,总觉得死气沉沉的。 “你确定我们的目的地是这?”少女邵静望着落后不知道多少年的村落,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很多年前,有些不可置信。 “嗯。” “元舒也在这吧?” “对。”邵静忽然犹豫了,站在屋子前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踏进了门。没有意料之中的人,而是空荡荡的房子,踱步到桌前才发觉有一张纸条。 “怎么了?” “小渊生死未卜。”夜愿的脸忽然冷了下来,一定是何国强做的,那个人就是当年的和尚,当初村妇找的和尚他一定恨不得把当初的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雨水滴在我的脸上,我迷茫的望着这一切,这里像是一口巨大的井,只能看到圆圆的天空,还有滴落的雨水,我躺在潭水旁的石头上,发觉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鲜红色古装的女人,她低眉敛神,看着是那样的乖巧柔弱,可那张和我百分之九十相似的脸让我感觉有些不适应,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你是谁?”我无视了地上躺着的那些人,眼中只有那个女人,她让我挪不开眼。 “我------大概是这里的山神吧。”她望着我,忽然凑近,惊得我连连后退。这种照镜子一样的感觉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