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对原主无所谓好不好。
原主在他们心里,与其说是保姆,倒不如说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牲畜。
因为他们从未将当原主当做人来看待。
既然陈家人有本事做这样的事,自然也要承受的起来自她的反噬。
如今她嫁入陈家,对陈家母子造成的心理压力,远远超过来自身体的痛。
只要她还存在一天,这两人都会寝食难安。
而她,就喜欢这两人干着急却无计可施的模样。
受不了想离婚,害怕被她折腾死,就要拿出让她心动的价格。
08怯生生的应和着余光,心里却有些打鼓,他家宿主越来越像反派了。
陈母和姜甜将陈钊再次送进医院,负责给陈钊治疗的医生脸色都变了。
如今的大夫地位很高,医院也没有几十年后的投诉机制,说起话来便显得肆无忌惮。
他不耐烦的看着姜甜,脸色难看至极:“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们病人要修养么,你急个什么劲。”
姜甜有口难言,只能低下头装委屈。
陈母可不管姜甜委不委屈,她现在只担心陈钊的身体:“大夫,我儿子的身体没问题吧,会不会影响以后的正常生活。”
她的嘴唇还是有些肿,没有牙的嘴唇呼扇呼扇,看起来十分可怜。
大夫对陈母的态度倒是稍稍缓和一些:“还正常生活呢,短短时间内便伤了两次,别管我没警告你,若是病人连续伤在同一个地方,坏死切除都是有可能的,你还惦记着正常生活。”
这当妈的也是,怎么就不知道提醒儿子保养身体呢。
听到医生的话,陈母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死过去。
倒是姜甜还算冷静,她小心翼翼瞥向又开始尿床的陈钊:这人以后不行了是吧,那她是不是得提前打算了。
陈钊一睁开眼便看到面色憔悴的陈母。
闻到熟悉的消毒药水味,陈钊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流:“妈,你救救我,快把余光撵走吧。”
陈母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此时看到陈钊哭成这样,顿时悲从中来,母子两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对泪人。
看到这悲情的一幕,姜甜翻个白眼:这娘俩也有今天,她还是赶紧回去抱大腿吧。
许久之后,陈钊母子俩终于哭够了。
陈母将陈钊放在床上:“你放心,这件事妈会处理好,绝对不让那女人继续留在咱家。”
陈钊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陈母:“妈,都是我不懂事,害得您也跟着不安生。”
头一次听到儿子这懂事的话,陈母瞬间泪奔:“臭孩子,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妈,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而后,母子俩再次哭成一团。
姜甜回来时,余光已经坐在餐桌旁。
见余光抬眼平静的看向自己,姜甜心中一紧赶忙解释:“大姐别着急,我现在就去做饭。”
随后就见余光再次低下头认真看书。
知道余光应了自己的话,姜甜悄悄松口气,随后钻进厨房快速料理着午餐。
姜甜原本是厨师出身,干活相当利索。
不到半个钟头,便端了两盘饺子出来。
看着余光一声不吭的低头吃饺子,姜甜试探性的询问余光:“大姐会和陈钊离婚么。”
见余光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姜甜赶忙找补:“大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
就在姜甜以为余光要发火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余光轻柔的声音:“醋。”
姜甜:“...哦!”
将醋瓶子递给余光,姜甜咬了咬嘴唇,再次凑到余光身边:“大姐...”
这次,还不等姜甜将话说完,便被余光打断:“与你无关。”
察觉到姜甜还想说话,余光索性放下碗,平静的望着对方:“你是不是觉得只要吃了你做的饭,就可以听你唱苦情戏。”
姜甜也没想到,余光会忽然翻脸,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只得瞪着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余光。
余光的嘴角微微提起:“你不必做出一幅委屈的模样,我们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你和我都嫁给同一个男人,并且你是挤掉我上位的。”
姜甜动了动嘴,却见余光竖起食指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和我说你是迫不得已,更别说女人不应该为难女人,你现在所做的这般姿态,无非就是因为打不过我,故而想要加入罢了。”
姜甜没想到余光会忽然说出这么多戳心窝子的话,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我没有。”
余光用筷子扒拉着面前的饺子:“对了,不只是这样,另一个原因是你发现陈家要倒,而你的头发貌似长不出来了,所以打算给自己换一个靠山。”
姜甜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我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