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甚,待我领兵出去同他拼了。”
余光倒是笑盈盈的将人叫住:“姓郑的是谁。”
王苟重重的喘着粗气:“就是前首领。”
余光点头哦了一声,随后对王苟交代:“拿把椅子过来。”
王苟先是应诺,随后诧异的看着余光:“城主要凳子作甚。”
余光笑的眉眼弯弯:“他骂的很经典,我打算好好学学。”
世人惫懒藏私,不少好东西都丢了。
倒是这骂街之事,各个时代均有差异,刚好可以听个热闹。
看到余光兴致勃勃准备看热闹的模样,王苟心头一梗:“城主,你不生气么!”
余光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有什么好气的,骂人得不到回应的不是我,被骂的也不是我,我为何要帮别人生气。”
这人的想法倒是有些奇怪。
王苟:“...”您还真想的开啊!
每一刻钟叫阵一次,连续七八个传令兵从城墙上下来,却见余光不是捧着茶杯喝茶,便是被王苟伺候着吃点心。
倒是他们自己的士兵纷纷气的不行,甚至觉得他们的城主当真是只缩头乌龟。
一个时辰后,赖陈荣已然声音沙哑。
余光却从椅子上起身:“看来赖陈荣得用的兵不多啊。”
见余光一边说话一边上楼,王苟急匆匆跟上:“听说他带了足足七千兵马,比我们还多两千。”
余光笑着摇头:“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喊成这样都不动手,唯一的原因就是对方比自己还担心打仗。
看起来,昨日兴城一战,赖陈荣损失不小。
王苟正欲说话,可余光已经走到城墙边。
发现城墙上多了个身材瘦小的小姑娘,赖陈荣猛地来了精神。
当即用嘶哑的声音笑道:“姓郑的,怎么着,知道打不过老夫,所以把你女儿送来给老夫爽...”
话音未落,却听一道破空声直向他面门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