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沈离望着傅应寒,却是了然的唔了声,没有说什么。
傅应寒便挑眉道:“李老,您既然对自己教出的傅某如此有信心,难道对自己就没有信心了?”
李老一怔。
傅应寒拿了另一把小刀,边凿刻着,边说道:“当年没有用那枚鹿角,真的只是因为做毁了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都已经说大半了,其他的,李老可不好再藏私,一并说全了有始有终的好。也有利于我们此次一同北上。”
李老却是静默。
良久,他缓缓道:“行主多虑了,哪儿有什么其他原因,确实就是舍不得浪费而已。”
“那您后来还有听说我师父外公的事吗?”沈离转而问。
李老叹道:“有听过。”
“不足月余,我打听了下,听说茂书和陈局回了特调局,但也只有他们回去,而且他们还受了伤。”
“而埃文基人那边,也销声匿迹。我只打听到他们的事情好像是解决了,其他的,并不清楚。对了,那之后,埃文基人好像还迁居了。”
沈离微微蹙眉,道:“那您当时有再见过我外公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