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了华胥大人,就只有九黎十八寨的先人见过。但余莺莺这点,是确确实实卜算出的,做不得假。”
傅应寒若有所思。
大巫祝又道;“延儿,现下木已成舟,爷爷得交给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
傅应寒不动声色的顺着问询。
大巫祝道:“爷爷早上见余莺莺对你似乎不加防备,这很好。你索性就多得些她的信任,弄清楚她到底要做什么!”
傅应寒反问:“若余莺莺从无害人之心呢?”
大巫祝一噎,只道:“延儿,你还年轻,不懂人心隔肚皮。你不要太信她的话,防人之心不可无。”
傅应寒看着他。
大巫祝一瞬间竟觉得自家孙儿的目光令他胆颤。
他心下微疑,待再看向对面的人时,还是那副温温淡淡的模样,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爷爷,你要知道,就算她真的有害人之心,可她如今是华胥大人的徒弟,有华胥大人护着,你们又能如何?”傅应寒缓缓道。
大巫祝眉头紧皱。
下一刻,他眼中闪过丝狠意。
“华胥大人是不能离开禁地,离开九黎十八寨的!”
“……所以?”
“若他当真要护余莺莺,就让余莺莺离开华胥大人的身边,不就好了!”
“……如何让她离开?”
傅应寒面上仅存的一点温意消失的一干二净。
大巫祝道:“这就要看你了,延儿。爷爷也不忍心你做那些,可是为了九黎十八寨,只能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