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掉头就走的。但我走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医生,经过时他听我生气的念叨覃医生,就赶紧叫住我,问我覃医生在哪儿。”
班让被问愣了。
他哪儿知道覃医生在哪儿?他自己都见不着呢。
可他这么呛了一句的时候,对方却说覃医生已经不见快两天了,医院的高层说覃医生出差,但最近医院里压根没有人事调动。他们同批来的人更没有收到过类似的消息。再问就只得高层不耐烦的说,覃医生来不来是她自己的事情,没人能管。
班让一听,再综合看到有人偷进这里的事,就觉出不对劲了。
“这两天,我一直在找覃医生呢。医院那边没有下落,我就找那晚来过覃医生家的两个人。”
班让一脸愁苦,“可是在这里找人也太难了。我人生地不熟的,这里的人也排外,我向附近住民打听也没个结果。我怕覃医生是被绑架,要是闹大了对方指不定会对覃医生不利,所以也不敢声张。”
这两天可把他给急坏了。
“原来你说的蹲守是这个。”沈离拧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班让弱弱的说:“我怕告诉您,让您觉得我一来覃医生就出事了,我办事不利,肖局会罚我。再者,我当时没想到找人那么难,以为很快就能找到了。”
沈离:“………”
傅应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