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影响?那些人在暗,你在明……”
穆堂舟有点急了,沈离闻言,非常干脆的打断他,将最近发生的事简单跟他说了一遍。
听完,穆堂舟呆了下:“真的?这才半个月,你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而且你居然和黑盟有关系,傅应寒还是华盟的新任仲裁理事?!”
沈离嗯了声。
穆堂舟张了张口,话在嘴里滚了又滚,许久才勉强消化这些信息。他忧心忡忡的问:“那禁区你们……这就算是和禁区撕破脸了?”
沈离:“对。我和傅应寒他们昨晚利用那场晚宴,把赵从岳扣下来了。本来是想利用他确定些事,不过现在从你这里确定了不少,那就用赵从岳换些别的好了。”
穆堂舟有一阵子没说话。
沈离道:“那你先休息吧,我这要去找……”
“我有两个问题。”穆堂舟忽然道。
沈离一顿,“什么?”
“你和裴家……是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
事已至此,沈离索性便将个中缘由都告诉了他,末了道:“我和我师父,是一样的死法。只不过我现在可以确定,我师父绝对被赵从岳那些人暗算了,而我一年前出事……我确定自己没被阴过,但细想也有点不对劲。”
这正好提醒沈离了,沈离当即决定,利用此次机会向禁区要个清楚。
穆堂舟惴惴不安的低声道:“那你的事上……有我爷爷的参与吗?”
沈离愣了下,很快明白穆堂舟的意思,她道:“你别乱想。我出事,和穆爷爷不会有关系。穆爷爷当时没有参与的可能,情况也不允许。再者,穆爷爷是我师父、我外公的朋友,我相信他们看人的眼光。”
穆堂舟低低的嗯了声。
“好了,我还有事,就先挂了。你也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穆家有太多的事等着你处理。如今穆爷爷不在了,你一个人要撑起偌大穆家,还要养伤,有的忙了。”沈离道。
穆堂舟勉强笑笑:“我明白。离离,你和傅应寒要是有需要我帮的地方,尽管和我说。”
沈离应了声,便挂断电话。
她没有再出门,而是上楼到书房,拿出了先前古池带给她的那份案宗,重新打开看。
内容还是那些内容,没有变化。
不过她现在可以大致确定,她师父隐藏的事,就是她在地下墓,被她师父带去的那个地方。
师父为什么要带她去那里?
这和她能够被用来做“般若”禁香,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还有她掉进主墓室湖里去的地方,以及见到的那个提着风灯的男人,究竟是她的幻觉,还是真实经历的?
如果是真的,那她在湖底待的时间又怎么解释?
可惜地下墓已经被炸毁了,她没有再进去一探究竟。
……
沈离在书房一直待到中午,直至裴兰津给她打电话,说禁区的人很耐得住性子,至今没有联系他们。
但是裴家出了点事,裴兰津需要回华国,便将赵从岳那几个人移交给了古池,让她有什么事情联系古池或者傅七。
沈离问:“裴家出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忙你的,不必为裴家的事担心,有二哥呢。”裴兰津温声说。
沈离便没多问,挂断电话后在书房又待了会儿,主要是试试通过天网找叶若音的下落,却没什么结果。
她停下捋清思绪,便下楼吃午饭,顺便给傅应寒打了个电话。
傅应寒很快接通。
沈离问:“你还在傅家庄园吗?”
“嗯。不过我早上来后,老爷子不在,傅怀野他们也不在。”傅应寒语气有点玩味,“没关系,我今日耐心好,留下等他们。好不容易见个面,总得一起吃顿饭。如果他们实在不回来的话,我也只能理解为他们不想要这座宅子了。那我就顺手帮他们少干净。”
沈离一听,啧了声。
怕是那些傅家人此刻煎熬得很。
她道:“我跟你说点别的事,穆堂舟醒了,他跟我说了不少。”说罢将自己和穆堂舟聊的一一告诉傅应寒。
傅应寒耐心的听完,注意到了最重要的:“陈局私下流通丹药,穆老爷子和禁区合作,都是为了打开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是什么?为什么需要用‘般若’打开?”
“我想了一早上,一直没想明白。”沈离边吃边道,“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东西至少很不一般,不然不会这么多人都费心竭力。只是我也想不通,这玩意儿里能藏着什么能让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傅应寒思索几秒,道:“现在不就有机会知道了。”
沈离秒懂:“你是说用赵从岳吊出来禁区的高层见面,效仿穆爷爷同他们合作,引导他们说出这东西是什么,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