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就拜托茯苓大夫了。”凤楚浩把人送走转身沉下脸回到了书房。
“殿下,是不是该写信回去了。”凤楚浩身边的人早已经换成了凤楚奕的人。
这些天凤楚浩虽然恢复了正常,但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相反的,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是这块料,原本心中的那点不情愿,因为百姓的拥戴而变得得意起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写什么信,不是已经送回去了吗,人活着不就行了。”凤楚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身后的人抬眸看着他,山中闪过一丝讥讽,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小笛子,吹了一声。
凤楚浩的状态很快就改变了。
“殿下请写信回去,我们差不多该启程了。”见凤楚浩被控制住了,也不再多言。
“巫师父,笛声。”茯苓看向金巫。
“苏家看来已经解决了。”金巫老神在在的打完坐,睁开了眼。
茯苓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巫师父已经预料到了?”
金巫眸光平淡,看向凤楚浩的住宅:“我们应该也快启程了,他们下步便是解决掉宋家,缺了主角这戏演演不下去了。”
“那那些人该如何解决?”茯苓指的是受苏伟指使,谋杀他们的那些人。
金巫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夹住了一片飘来的竹叶。
只是一个转弯的动作,竹叶便碎成了两段,动作凌厉,语气却淡漠:“已经没什么用了,就拿他们试药吧。”
“好。”茯苓眼神闪了闪。
“多去看看那家伙吧,他也不是一个善茬。”金巫说得意有所指。
茯苓耳尖却突然发烫,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等到人走了,金巫抬头看着外面的晴空万里,淡漠的眸子终归是有了一丝波动:“这里已经结束了,该回去了。”
“茯苓大夫。”凤齐铭笑眼盈盈的看着茯苓,嘴中嚼着这四个字。
茯苓不为所动:“太子殿下,山南的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好好把伤养好。”
凤齐铭点了点头,受教的看着她:“有茯苓大夫在,我的伤可没问题。”
看着他的样子,茯苓白了一眼,演戏还演上瘾了吧,不过,她可不奉陪。
突然一个转身,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灼热的气息袭来:“茯苓,我那天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茯苓面色暗忖,皱了皱眉,不想理他这个话题。
炙热的气息却把她包围着,一双灼热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双手强硬的环在她的腰间,因为她不开口说话,强有力的双臂,微微的收缩了几分。
俯头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侧脸:“你若是不回答我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反正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甚至还上手了,是不是该负责?”
茯苓挣扎不开,想到了岁禾也是这样一副样子,让人无法拒绝,关键是这两人的语气还一模一样,真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你们兄妹二人还真是一副模子刻出来的。”
凤齐铭听到这话却挑了挑眉,抓住了字眼中的重点:“兄妹?”
茯苓自知自己气急了,说漏了嘴,一下子把他挣脱开:“这跟你没关系,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随后警告的看着他:“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说完跑出去,脸色有些不好,停下来,抚摸着自己有些乱跳的心脏。
她承认她乱了,可是两人之间的身份也注定了他们无法走到一起。
既然如此,只要不开始,那便不会有结果。
凤齐铭却在思忖着茯苓刚才说的话,兄妹,妹妹。
是谁?或者说他哪个妹妹会有如此的胆量跟东厂搅和在一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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