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擦身而过的人点了点头。
茯苓继续向前走,转角进入了一间药堂,人满为患,赶紧上前去帮忙。
堤坝泄洪的事情终归是解决完毕,只要后面不会下大雨,或者在下大雨之前把河道疏通,引向一旁的几条小河分流,后续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现如今,最大的问题便是那些流离失所的人如何安置。
凤齐铭吃完早餐,短暂的休息过后,又着急忙慌的赶赴了现场,安抚了一番战士和加入抗洪的村名。
交代和置好大批流民之后,便准备明天一早离开。
茯苓在药堂忙活了一天,回来一听到这个消息,皱起了眉。
凤齐铭看到茯苓有些不高兴的脸色以为她是认为时间太赶了:“茯苓姑娘是觉得时间太着急了吗?”
茯苓抬起眼睑看向他,眸中有一丝烦躁:“为什么你们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爱惜自己的身体,就这么难吗?有什么事情不知道,让
茯苓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表情有些不自在:“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说你的伤口如此严重,又拖了这么久,你确定不多停留两日?”
凤齐铭看着茯苓这一番变化,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注意到了她所说的一个们:“没关系,茯苓姑娘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茯苓冷着一张脸,摇了摇头,有些僵硬的说道:“没事,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随便你吧。”
说完,边走了。
凤齐铭看着茯苓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们,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段时间两人基本呆在一起,也没发现她去联络外人什么的,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是敌人。
凤齐铭想着,自己都没发现眉眼间有些焦躁,拳头不自觉的握在了一起。
茯苓回到房间,懊恼的捂着自己的脸,自从知道岁禾出事,她的心就一直静不下来。
现在又离得这么远,这边的事情也不能中断,在不自觉间一想到害她回不去的罪魁祸首,就不自觉的想要对着他发火。
第二天一早,茯苓看着凤齐铭还是感觉有些不自在。
虽然说当事人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向她打招呼:“茯苓姑娘,条件有限,待会儿你就跟我坐一个马车吧。”
茯苓直接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不用了,我骑马就可以。”
凤齐铭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一旁的木林心中警铃大震,赶紧说道:“茯苓姑娘,我们的人手有限,这次的马匹会有一部分留在这里,我们来的那条路,遇到了山体滑坡,回去的路线稍微有变化,路程比较颠簸。”
茯苓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后面的人手,面无表情,却也没有在说什么,钻进了马车。
木林瞬间放下心来,看向自家太子眼中带着恨铁不成钢,小声的在他耳旁说道:“殿下,你说话别太直接了,一般姑娘家不喜欢这样的。”
凤齐铭听到木林这么说,瞬间浑身一僵,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诧异,瞪了他一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别坏了人家的名声。”
说完,有一些恼羞成怒的甩了甩袖子,也跟着上了马车。
木林在一旁瞬间站直了身体,就嘴硬吧,以后有苦头吃,心中想的是一回事儿,嘴上答的肯定跟心中想的不一样:“是,属下多嘴了,等回去之后,殿下想要怎么罚就怎么罚。”
凤齐铭上了马车却是连视线都不敢跟茯苓对视,一直低着头,有些心跳加速,耳尖也悄悄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