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总归少有用处。” “好……”朝暮暮吸了吸鼻子。 “有些疼,忍着些。”谭星的声音有如软绵绵的塌子,陷进去都舒舒服服的,麻痹了朝暮暮的大脑。 谭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些热度,抚上她后颈处,叫人酥酥麻麻的。 还没等朝暮暮的脑瓜子消化那个“疼”字,谭星的手停下,定在了不知哪个穴位,用力地按了下去。 朝暮暮:“!!” 朝暮暮疼得又一把抓住了谭星的衣襟,将他胸前本来整整齐齐的衣裳扯得乱七八糟,露出了胸前小片春光。 “不要了不要了,疼疼疼!”朝暮暮从来没有经历过穴位被人这么按着的疼痛,当即就喊了出来。 谭星停了一会儿,顺着摸去旁的位置,找准了按下去。 谭星为了更好发力,用的是食指节,一下下直达经脉。 “哇啊!!”朝暮暮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瞎了眼的她也顾不上什么,这般剧烈的疼痛让她本能地手脚胡乱挥舞。 谭星用眼神示意阿左,后者十分上道,将朝暮暮的脚固定在了床上。 朝暮暮脚不能用,只能全寄托在手上,谭星每按一次就是一阵绝望的疼,她那双寻找解救的双手直接就寻上了离她最近也最方便的谭星。 “嘶……啊。”朝暮暮疼出了两行眼泪,额头上几缕发丝也被薄汗黏在了一起,竟有几分粘稠的诱人感。 “唔。”朝暮暮环上来的时候,谭星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朝暮暮的手指隔着衣服在他身后扣出了浅浅的痕迹。 “嘶……”朝暮暮额头渗出了汗水。 “马上就好。”谭星也不知怎的,浑身也跟着抖起来,手上力气却不减,又根据方才的几个穴位重新来了一遍。 “啪嗒——”朝暮暮感觉到有热汗滴落到了自己脸上。 谭星终于松开了她,轻喘一声后,用手臂支着自己坐直。 朝暮暮心有余悸地喘气,嘴上却很是礼貌:“哈,哈……劳烦你了。” 谭星深吸一口气,给阿右扔下一句:“……这碗给她喝下去。” 然后朝暮暮就感觉到那白影子匆忙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