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命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朝暮暮一番发出了“啧”的一声。 卫行舟将脑袋探了过来:“桃花?什么桃花?” 算命老头将他的脑袋推开:“姑娘,借一步说话。” 他领着朝暮暮到一旁去,压低声音道:“老夫能看出,姑娘被困扰许久,只不过这解法……” 朝暮暮:“这解法怎么了?” 老头故意停顿,清了清嗓子。 朝暮暮反应过来,狠狠心掏了一小串铜板。 算命先生嘴角抽了抽:“……姑娘,你这么多桃花,居然就只能拿出这么点儿?” 朝暮暮压低声音:“老神仙,我本身没几个钱,也不想什么都用别人的,您若实在嫌弃……” “算了算了,告诉你罢。”算命先生将铜板收了起来,“这解法,在于姑娘你这儿。” 他指了指朝暮暮的眼睛。 “这儿?”朝暮暮疑惑,“这有什么说法?” 算命先生:“老夫见着你这双眼睛,就觉得特别,这里头,怕是有些玄妙。” “老神仙,有一件事儿我得给您说。先前我在家中忽然被一个小石子刮着腿擦过去,后来,它就留下了个浅色的印子。”朝暮暮指了指自己小腿的位置,“跟桃花枝条一样,印在上面。” “嘶……”算命先生摸了摸下巴,“这种事情,不好说,说不准是天命所指,说不准只是偶然巧合,看姑娘您信不信了。只是老夫擅长看人脸,只能看出姑娘眼睛走势长相是极为锐利的桃花像,只能说若想摆脱,姑娘尽可能少去用它。” 朝暮暮更加疑惑,少用自己的眼睛,那不就成瞎子了吗? “你们嘀嘀咕咕聊什么呢?”卫行舟总不放心朝暮暮,没等多久就凑了上来。 朝暮暮目前十分相信这位老先生,只是她掏的钱少,人家没打算细说,也没好意思问到底,便半是糊涂地点点头。 “没什么,我们走吧。”别过算命先生,朝暮暮要拉着卫行舟走。 “小心!”卫行舟出声提醒。一把将朝暮暮扯了回来,背朝着路将她护在怀里。 朝暮暮只听见一阵马蹄疾驰而过,好几个小摊贩都被掀倒了摊子,集市上被这奔马小小惊扰。 卫行舟因为紧张,呼吸还有些快,胸膛起伏,贴在朝暮暮没挪开的手上。 他低头看去,小姑娘一双杏眼眨了眨,水汪汪的,像是被他圈在怀里的懵懂小兔。 他的手臂紧了紧。 好软的身体…… “什么人,大白天能这么骑马,官府那边没人管吗?”有商贩小声议论。 “听闻这是这儿上头太尉的侄子,可厉害着呢。” “那太尉侄子也不能这么着啊!” …… 卫行舟敏锐察觉关键词:“太尉?就是那个小逃妻的太尉?” 朝暮暮羞耻感上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哎,够了够了。”刘剑见卫行舟迟迟不松手,忙上前拉开他们。 朝暮暮一只手恰好放在卫行舟胸上,她又下意识感知了一下,又顺手拍了拍。 虽说也很结实,好像与昨晚的还是有些差距的。 ……朝暮暮觉得自己变了。 卫行舟朝她身边蹭过去,似乎十分想让她再摸一次:“怎么了暮暮?” 朝暮暮:“……咳,沒什么。” 刘剑也上去拍了拍,然后摇摇头:“嗯,没我家主子大。” “噗——咳。”朝暮暮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该死的尴尬回忆又出现了。 卫行舟涨红了脸,将继续走路的朝暮暮拦住:“暮暮,你喜欢大的吗?” 朝暮暮:“……” 大庭广众说这种大不大的事情合适吗! 卫行舟:“暮暮喜欢我就去练,一定练到暮暮喜欢为止!” 朝暮暮:“……”谁能停止这个话题? 刘剑:“哎哎,我家大人那是从小到大拿武器练出来的,你这肯定不行。” “谁不行?你家主子才不行吧。”卫行舟抱着手臂,“魏齐他现在可是香馍馍呢,朝中好多人想拉拢,每天都有人提亲,还听说,他好像答应了一个。” “什么?”朝暮暮回过身,“魏齐是……有了合适的人了?” 不会呀,看他昨晚的状态,好像也不是什么喜事发生的模样。 现在想起来反倒……有点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