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贵重东西,过段日子找人重新盖一下便是了,这种小木屋方便的很。”朝暮暮笑道,“劳烦您特地挂怀。” “确实是挂怀。” “什……什么?” “是我挂怀。”谭星抱起手臂,纤长的食指在另一只手臂上轻扣,笑道:“那日见过暮暮后,便日夜挂怀,再也忘不掉了。” 朝暮暮对谭星突然修改的称呼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怎么知道……” “你在药单子上签过名。”谭星将肩上的药箱子卸下,递给不知作何反应的朝暮暮,道“这些是新一轮的外伤药,和一些调理脾胃的草药。” 一旁默不作声的男人比朝暮暮先一步接过,之后便静静地领着药箱子站在一旁。 “……暮暮姑娘独自在外生活,小心那些趁人之虚的小人不怀好意。”谭星说完,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似乎还轻轻瞥了一眼身边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