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捕快不喜欢被人保护吗?” 听他的语气,她不仅不该如此不安,更应该开心一般。 此时她既惊恐又担忧,忍无可忍时也不敢与他撕破脸面,只能强自镇定下来,压抑着心头怒气道:“在下是衙门的捕快,无论身在何处所做何事都是为了办差,莫说并无危险,饶是身死也是应该,在此谢过云二爷的关心,只是还请云二爷以后莫要再如此行事,在下胆子小,当不起云二爷这般相待。” 她虽尽力平复心绪,可语气听起来仍有轻颤。 云向迎自然听明白了,但他似是听愣了,许久后才一手扶额,一手转动轮椅重新回到了窗前,半晌后才如同自言自语道:“原来这样并不对。” 外面的雨还在哗哗地下着,她虽听到了他说了句话,却听得并不真切,可莫名地,她竟觉得他的语气里藏着几分凄然。 随后,屋内陷入一片寂静,静得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正在她忐忑自己方才那番话是否得罪了他时,却听他缓缓开口问道:“你们此来,可是为了莫采兰?” 见他主动换了正题,她求之不得,也不瞒他,如实道:“是。” “看来,你与安捕头这一趟并未白跑,”抬眼看着窗外密集的雨帘,云向迎的声音镇定而清冷,“不过,你们来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