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道,“如今我最想倚仗的人,便唯有你了。” 他这话说得太客气,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便默默地躺下了。 虽然这一日的确困乏,但许是因为还是担心会出差池,她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地挨到了天朦胧亮,然后听到了一阵窸窣的声响。 她霍地坐了起来,似是从噩梦中蓦然惊醒一般。 云向迎正在强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却被她给惊了一跳,一分神,胳膊肘登时失了气力,原本已经半撑的上半身又重新倒在了床榻上。 她连忙起身下榻,小跑着到了他的跟前,问道:“云二爷可是想喝水吗?” 见她神色紧张,云向迎也不再着急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我想出个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