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都信了,你怎么就不行呢?要知道,你是最后一个,若是你也信了,那外面的那些人就一个月都不能与汐儿说话,无论他们有什么事,都只能由我去给汐儿传话,既然你是我兄弟,难道就不能假装糊涂帮兄弟一把吗?” “宋姑娘与谁说话你都要来做赌注吗?”她有些无奈道,“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你又没有心上人,”陈中泽语重心长道,“所以你不懂。” 她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陈中泽对她竖了竖大拇指,感激涕零道:“好兄弟,等我与汐儿成亲那日,一定有你的一杯喜酒吃,跟我走一趟,让他们知道本公子赢了!” 衙役们原本有些在吏舍的院子里热闹,但陈中泽带着许长恒过去的时候,却并不见他们的踪影。没多久,他们碰到了也正要离开的方全,听他说,云府的人来了,衙役们担心他们会闹事,故而都去前院帮忙了。 陈中泽觉得他们太过大惊小怪了些:“今儿是咱们县令大喜的日子,云府饶是再不安分,也不至于会在这个时候来闹事吧?再说,不是说云向迎并不会过来吗?” “是啊,今日一大早云府的人就派人将贺礼送来了,是说云家不会再派人来了,”方全皱眉道,“可是,咱们南和县的云家虽然没有派人来,但京城的云家却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