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了别处,他或许还要犹豫一下。 性命攸关抛弃男女之别并没有错,可他做不到也怕她多想。 简单清洗处理了一下,至少伤口已经不似方才可怖了。翁语轻手轻脚替扶醉月包扎好,见没再渗出血方才松了口气。 这应是真的吧? 翁语没替她换衣裳,就只简单取了件外衫给她盖上。 今日踏花。 然花谢了。 手上闲下来,翁语就开始胡思乱想。 阿翁从头至尾似乎也一直没有动静,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翁语锁紧了窗,着急忙慌出门刹那,险些被门槛绊倒。 翁常房门紧闭。 “翁语?” 叶暄凉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过来,声气不大,语气有些奇怪。 像是在试探什么。 翁语想起方才逃走的那个冒牌货,自己也失去了认知,慢慢怀疑起来。 叶暄凉方才还在房里昏着,他去找扶醉月之后也没再去查看,确实说不清此时出来的是真是假。 “阿暄姐你好些没?”他不动声色打定主意,就地转了身,面上写着关切,“可有伤到何处?” 他边睨着叶暄凉脸色,边“自顾自”继续说:“我听阿月姐说了,有人避过了所有机关——她听到动静去找你,结果一分神就被那人逃了。” 叶暄凉面不改色,下一刻手中暗藏着的细簪就扣上了翁语脖颈。 “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