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罢了。 屋内,白崇越居上位右手边,楚渊左手边,奚风和白泽各居下位左右。 白崇越看着手中的文册,时不时的轻咳两声,虽然掩饰的很好,但眉宇间显露出来的欣赏那是明艳可见。 半晌,白崇越目光炯炯道:“想法很好,也得到的陛下的首肯,但还是有很多的不小的问题。” 楚渊还等着被夸一顿呢,听到这话不由得急声问道:“什么问题?” 白崇越端坐在黄梨飘花的太师椅上,一只手捋着自己的八字胡握拳摆手道:“这个以后再谈,我今日来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和你交代。” “是不是让我全权负责宝华街蓄意纵火之事?” 白崇越抬眉点头喝了口茶:“和聪明人讲话就是不用多费口舌。” 夹杂着花香的微风从窗外掠过水瓶插花吹在楚渊的发梢,他斜靠在椅背上,大红鎏金的飞鱼服将他的肤色衬托的更加的白润。 他揉搓着左手的玉扳指纳戒轻笑道:“我怎么感觉是个套呢?” 白崇越半抬眼皮斜眼看向楚渊:“怎么,不敢钻?” “切~世间自称高手的无数,大多都是只会出招破不了招的人,我可不一样,不但敢钻,还能把网给捞回来自己用。” 白泽插嘴道:“这会承认你自己是疯子了吧?” 楚渊瞪了她一眼,又转头问道:“老哥百忙之中到这里来,不是只为了说这个事情吧?” 白崇越看向自己的女儿:“泽儿你跟奚风先出去做事。” “爹,有什么事是不能当着自己闺女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