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半羞地娇嗔:“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还能做什么,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嘛。”
王世勋正色说:“姑娘请自重,我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不是沾花拈草的淫徒,请出去吧。”
女人说:“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何必说的那么难听。隔壁房不是你的同门师兄弟吗,人家现在正欢着呢,你仔细听听那声音,就不心动?赶快上床吧。”
王世勋:“姑娘不能守身如玉,在下却要洁身自好的,速速离去吧,否则我就要叫人。如果把事闹出去,不但有辱姑娘名声,还会影响客栈声誉。姑娘可要慎重!”
女人说:“我说你这个人也怪,既然不喜欢做那种事,住到这家客栈来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常春客栈隐含的意思吗。”
王世勋当然不是很愚蠢的人,被这女人两句话就点拨的透亮了,原来张狠要住进这家客栈,不肯和他合住一间房,原来里面有这些原因。
王世勋:“我的确不知这些东西,跟着师兄糊里糊涂住进来的,既然让姑娘白费心神,这五个金币作为补偿,你拿钱赶快走人!”
女人来就是要钱的,拿了钱立即就走了。
王世勋急忙把门拴好拴牢,决定不管有什么人再来敲门,不到天亮是不再开门了。
王世勋被这个敲门女吵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夜深人静,万簌俱寂。隔壁张狠的房间却发出很大的响声,房间之间只是用一层木板隔开的,隔音极差,几乎没有隔音效果。王世勋厌恶地缩进被窝,捂紧耳朵,把头蒙了起来。
第二天起床,王世勋就催促张狠出城。
张狠笑道:“师弟,你太性急了,再怎么样,也要吃过饭再启程吧。”
张狠本来想再住三天才走的。经不住王世勋一再拿师父说事,不得不同意出城。两人匆匆吃过饭,就往城外走,王世勋一边走一边向人打听到灵峰山圣庙的路怎么走。
张狠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有王世勋这个木脑壳在一起,他想玩也不能玩了,心中懊恼不已,早知道会迷路,会走到这个繁华的城里来,请师父另外派个人就好了。
走着走着,张狠看到了一家赌馆,心头一亮,就对王世勋说:“师弟,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让我到赌馆里去赌两把,要不了多久的,不会耽误我们的行程。”
王世勋:“师兄,算了吧,十赌九输,钱都被开赌馆的人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