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听魏杰说这是内世界,着实吓了一跳,知道栽在这上人手里,就是彻底完了。
魏杰问五人:“你们是什么组织,头领是谁,老巢在哪里?想回答的请举手!”
五个受审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敢带头,没有一个人举手。
魏杰笑道:“很好,你们组织的规矩很严,管理有方,没有一个敢出卖给组织。”
魏杰意念一动,火焰塔一闪而出,象一座袖珍玲珑塔,悬浮在魏杰头顶。
魏杰对火焰塔说:“他们这五个人有点冷,每个人送他们一些火精虫,给他们驱驱寒气。”
火焰塔一动,成千上万、细如毛发的火精虫飞落到五人身上,钻进了五人的骨髓里炎炎炙烤。五个人立即如万盅噬心,痛的喊天滚地,连连叫道:“越招愿招!”
魏杰让火焰塔收回火精虫,要城主。苗皓、苗竹、另一个修真宗的女弟子,各提一个到一边去审问。
魏杰说:“等下我们把他们五人的口供对一下,哪一个要是说了慌话,就让哪一个人好好享受享受。”
五个被审问俘虏,要是哪个说了假话,就要再次受刚才的那种刑罚。又是分开审问,不但不能串供,连使个眼色都做不到。哪个还敢说假话。都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
五个人把口供一对,出奇地一致:“组织:鸳鸯宗。宗主:欧阳秋月。老巢:荒界秘境。”
魏杰笑道:“这就对嘛,你好、我好、大家好!皆大欢喜嘛!现在回答第二个问题。”
五个人知道,腥真宗的这个恶魔宗主,不把鸳鸯宗的全部秘密都问出来是不会甘休的,要想在他手上摆脱痛苦,不如一死了之。
但是,这里是魏杰的内心世界,魏杰不让他们死,只要心念一动,他们就死不了。五个人都试过自断心脉而亡,但根本提不起气,做不到自断心脉。
魏杰又问:“你们这次利用十一个女人挑起蔗界太阳国与富界富春城的战争,目的是什么?”
五个俘虏不想别人说了真的,自己说错的,又要受刑罚,干脆都照实说了。
五个人拿起口供来对照,果然是一致的:“鸳鸯宗挑起太阳国和富春城的战争,借盖叫天之手,灭了富春城的城主府,由鸳鸯宗取而代之。”
魏杰点点头,又问:“你们给怡春楼下了巫术,接下来怎么做。”
五个人的回答是:“让怡春楼给鸳鸯宗赚钱,人不变,利益变成鸳鸯宗的。老鸨就是鸳鸯宗的赚钱工具,不会给社会造成一点影响。”
魏杰:“再问最后一个问题:鸳鸯宗这个组织有多少人,在其他哪些地方设有窝点?”
五人招供一致:“一共一千五百个弟子,窝点在星域城,商界,仙界、蔗界、富界五界。”
审讯结束,唐城主大汗淋漓,没想到这鸳鸯宗所图是他的城主府。人家的实力雄厚,自己还真不是对手,就是知道了鸳鸯宗的阴谋,也无可奈何。
唐城主乱了方寸,问魏杰:“魏宗主,你看这事怎么办?盖叫天没有了这十一个女人,肯定会认为苗邪说的是真,这场战争就不可避免了,我们该怎么办?”
魏杰:“你放心吧,有我在这里,就不会让盖叫天吃了你,鸳鸯宗也别想得逞。”
魏杰问十个女弟子:“你们是怎么被苗邪下了巫术的,经过还记得起来吗?”
一个女弟子说:“当然记的起来,那个中年男人到我们店里吃饭,我给他送菜上桌。他说:这个妹妹好美丽啊,就好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我听到别人夸奖,就得意地看地了那人一眼,眼光一相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直到刚才被这位大哥救治了,才清醒了,也恢复了之前的记忆。”
魏杰问苗皓:“给人下巫术是不是通过眼神种下迷魂术?”
苗皓:“是这样的,通过眼神,把巫术种进别人的识海,让别人的魂魄被迷惑,没有了自己的思维,按施术人的意志做事。”
魏杰:“如果不看下巫人的眼睛,是不是就可以免疫。”
苗皓:“是的,是这样。但是很少有人能做到不看别人的眼睛,除非早有准备。”
魏杰对十个女弟子说:“你们现在进时空阵法,抓紧修炼,我们可能还有恶仗要打,在战斗的时候,要吸取之前的教训,千万别看别人的眼睛。切切记住。”
十个女弟子都说“记住了!”
苗竹对魏杰说:“这个苗邪太可恶了,他给我老婆不仅是下了巫术,还下了媚术。现在巫术解了,媚术无解,怎么办。”
魏杰:“抓住苗邪,或者抓住一个会解媚术的人。先问问这五个人里面有不有会解媚术的。”
魏杰还是依前法审问这五个人,果然有一个会媚术,魏杰命令这个人给苗曼解了媚术。
苗曼的媚术解除,认出了苗竹,扑在苗竹怀里放声痛哭。苗竹好言安抚,苗皓也来相劝,苗曼好半天才停住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