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高,除却丞相外,眼中再无余子。偏偏先帝选了丞相与那李永安做了托孤大臣,丞相也就罢了,但那廖公渊如何肯服李永安?当时为先帝守灵时,便是与那李永安争吵过的……”赵云说到这里,露出厌恶的眼神。 懂了懂了,赵广点点头,自觉已经明白了自家大人的意思。 你懂个锤子! 赵云心里在暗骂,又开口说道,“廖永与李永安的关系,便是像你所说的,又不算机密,为何他偏偏要在那廖永找过他之后才专门找你问这个?” “莫不是那廖永所言之事,与李永安有关?” 这白痴!这不是很明显的事?但关键问题不是在这里。 赵云耐住性子解释:“自然有关,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那冯大郎要你帮忙打听,估计只是想通过你转话给丞相一个消息:荆州故人,亦不安稳,要丞相小心。” “大人是否思虑太过?如若真是如此,那冯大郎为什么不对孩儿明说出来?” “如果你是廖公渊,会给别人留下话柄么?” 没有话柄,你怎么跟别人说?就算有话柄,你又怎么证明那廖公渊说过那些话?那冯永虽是山门子弟,但于世人看来,却只是一介布衣,而那廖公渊却是朝中大臣,污蔑重臣,大罪也。 赵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孩儿问了大郎那廖公渊到底说了什么,大郎却不愿回答。” “非不愿回答,实是不能回答尔,怕是说与他人听反而不美。”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