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一次的血战,别说本就愚忠的周同了,就连二郎,燕扑这些没那么拿赵时当作生命信仰的人,都已经完全的沉沦了,怎么能允许有人质疑,当场…… 周同就跳过去,一把揪住了苏轼的领子,扭头吼道:“不信?你听。” 也很配合, 没藏某回到西夏军营,他不可能不安抚人心,而,想要安抚人心,自然是把仇恨转移最好,而想要转移仇恨,自然是转移给赵时最好,所以,也很巧,就在周同扯着苏轼,让苏轼出去听一听士卒们的想法的时候, 清涧城外, 一万多西夏人,同时怒吼道:“大宋太子,今日之仇,我们,他日必报!!!” 一万多人的怒吼啊! 莫说只是距离四五里的清涧城内,就连上百公里外的,太原城,都好像在微微颤抖,而,这些怒吼,表明,宣泄自己态度的时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 司马光没有说谎。 “嗡” 头皮发麻, 苏轼甚至忘了自己是被周同揪着衣领子,他只是感觉到……头皮发麻,毫无疑问,赵时在他心里,是拥有已经很厉害形象的人,但是,哪个厉害,是厉害在奇思妙想,厉害在天马行空,厉害在总让他感觉,太子殿下,好似曾经生活在一个完全迥异的世界,但是,绝不会让他感觉到顶礼膜拜,而现在…… 此时, 此刻, 苏轼,竟有一种,顶礼膜拜之感,要知道……赵时才……十八岁啊! “扑通” 如果说, 苏轼虽然震惊,却还有一个从本就厉害到超级厉害这么一个过渡的话,那对于苏辙,曾巩这些人,却就好像……本来只是平平无奇的来看个大熊猫,那大熊猫却突然掏出豆豆鞋,紧身裤,原地跳了一曲…… 惊坐在地, 甚至, 曾巩由于,有些近视眼,看不清楚,苏辙好歹是跌坐在椅子里,他却跌坐在椅子旁的泥潭里,浑身湿透,却也顾不上了,只是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赵时…… 赵时, 扯了扯嘴角, 他其实,不是很喜欢那种让人震惊的事情,他总觉得,他做的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最起码,不值得这么震惊,但是……不论是曾经的一举破获千万贯贪污案,还是一夜捕获开封卧底,他总要经受这么一遭,他都有些习惯了,等了一会,他就留下还在震撼的几人,只是拉着包拯,去了旁边的屋子…… 啪 直到房门关闭, 身子一颤, 包拯才清醒过来,然后,他就有些不知如何面对赵时,周同说的没错,如果是如此大胜,那么,赵时顾不得寻找,抢夺传国玉玺也是情理之中:“唉,老夫又一次,固执己见的,错怪你了。” 赵时一怔, 旋即笑着道:“老师何出此言?我也只不过是因缘际会,恰好遇到了一些其他情况,这才造成了这种乍一听,好像很了不起的成果而已。” 乍一听? 老夫他娘细一想,也很了不起,好吧! 包拯本来已经有些平静了,却还是生生被赵时这么谦虚一句话,差点又勾起来,然后才摇头道:“老夫临行前,官家交给我三个任务,其中之一就是见你一面,看你寻找玉玺,寻找的如何。” 赵时点点头,然后问道:“我父亲身体如何?” 包拯一愣, 他倒是没想到赵时最关心的是这个,然后,有些欣慰的点点头,也不枉费陛下让自己过来前,苦口婆心的叮嘱了俩三天的心意,摇头道:“陛下身体康健,只是进来上朝的次数略微有些缓解,而且,前几日,突然在接待使臣时晕厥。” 你管这叫身体康健? 赵时, 缓缓的, 放下了手中准备推给包拯的椅子,包拯也没多想,直接自己拉过椅子坐下,摇头道:“知你担心,不过,陛下身体向来孱弱,去年年初,你还没有出现之前,陛下还曾经在宴请使臣的时候,披头散发,胡言乱语了……” “这是我父亲让你说的吧?” 包拯一怔, 苦笑道:“不是。” “不是?” 赵时摇摇头:“这就不是老师您的口吻,况且,您不论是说我父亲身体康健的时候,还是说不用担心的时候,你都是在摇头,下意识的摇头,就说明,你自己也不信,对不对?” 包拯一僵, “我父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