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杀光一整队的兴家军。怕是你擅自打开城门,自知违反军令,所以编造出来想要给自己脱罪。” “下官所言句句属实。”高文斌说道,“县守大人可以去看那些兴家军的尸体,皆是一刀毙命。下官也是看到那些百姓被兴家军肆意屠杀,实在不落忍,才下令出城的。”他怕叶沉鱼受到牵连,故而没有说城门也是被叶沉鱼一刀斩断的。 “你的意思是本官没有为官的父母之心,情愿让这些百姓被兴家军所杀?”渔阳县守瞪起眼睛,“本官早就说过,那些逃难过来的不是百姓,是兴家军派来的奸细!” “你不听军令,一意孤行,将兴家军的奸细放入城中,致使兴家军来渔阳劫掠。现在又不知悔改,出言顶撞上官……”渔阳县守一摆手,高声道,“来人,把高文斌压下去听候发落!” 他一眼又扫了叶沉鱼,冷哼了一声:“将这江湖骗子也一同压下!” 高文斌顿时脸色苍白,深知县守此番只是想处置了他,根本不想听他解释,也不想救那些百姓。他恳求道:“大人处置下官,下官无话可说,可叶姑娘并无罪状,还是大人放过她。” “她跟你一同欺骗本官,怎么没有过错?”语言县守眯起眼睛。 高文斌面露悲色,对叶沉鱼说道:“是我连累了姑娘。” 终于被注意到的叶沉鱼:“他不打算放你走了?” 高文斌犹在自责:“姑娘自可想办法脱身……” 叶沉鱼没兴趣听他说话,她说了一句:“好。”然后在几个卫兵靠过来之前,握住了长刀。 高文斌尚未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甚至渔阳县守都没来得及说一声放肆。叶沉鱼已经欺身上前,刀光一闪,身材臃肿的渔阳县令已经倒了下去。 叶沉鱼收起刀,她怎么能让人妨碍她找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