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颁奖典礼贡献了榜上将近一半的热搜,讨论最为热烈的非扶婳莫属。 #傅知宴向扶婳求婚# #扶婳的妈妈竟然是李曼笙# #双fu终得所愿# 三个词条热度不相上下地霸占了热搜前三。 【酥皮叉烧包:我妈三十年前喜欢李曼笙,我现在喜欢扶婳,果然眼光这东西是遗传的。】 【先斩意中人:李曼笙说的那句“我不是她人生的通行证,但她永远是我的骄傲”,妈宝女真的要哭了。】 【芋泥米麻薯:好大的钻戒!!!你们的幸福吵到我的眼睛了!!!】 【双fu临门永不倒:不懂双fu多好嗑的人有难了,婳宝我哭死,双向奔赴的爱情yyds!】 【小甜小甜:扶婳穿婚纱好美!我要是男的有这么一个老婆我也死而无憾了!】 【小婳入心:傅总你好福气啊[指指点点]】 扶婳提着繁复华丽的婚纱裙摆,在客厅的鎏金边框落地镜前欣赏自己的美貌。 傅知宴果然很懂她喜欢什么,只是刚才换婚纱的时候,她将项链摘了下来,现在脖子上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我突然发现,大房子好像也没有那么冰冷。”扶婳看着镜子里人感慨。 她喜欢小一点的屋子,觉得那样有家的气息。所以这几年两个人一直住在那套公寓里,整洁而温馨。 这栋别墅还没人住进来过,但或许是心里知道这是傅知宴准备的婚房,扶婳对它的观感直线上升。 她侧头往楼梯上方看去:“上面是卧室吗?” 傅知宴笑吟吟地看着她:“要不要上去看看?” “好!” 缀了钻石珍珠的婚纱拖尾有些长,傅知宴帮她拎起裙摆,扶婳满怀期待地小跑上二楼。 走廊地板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顶端的吊灯亮着柔和的光,两边墙壁上是一些画风幼稚的油画。 扶婳一眼认出来,惊讶中带着些气愤:“你怎么还留着这些啊?” 这些画全都出自小时候的扶婳之手,有些是外公要她交的作业,有些是她心血来潮即兴画的。 幼年的扶婳虽然对画画不感兴趣,但十分好强,她觉得区区小画难不倒她。为了让外公和傅知宴惊艳一把,她经常偷偷躲在自己房间勤加练习。 一段时间后,油画棒被她画完了三板,她房间里也多了几十幅风格与之前没差的画。扶婳终于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没有天赋,一怒之下把这些画锁到箱子里,指挥傅知宴在庄园里挖了个坑埋了。 埋完之后没多久,扶婳就将这件事忘了。不知道傅知宴什么时候挖出来的,竟然还挂到了墙上。 “我觉得挺可爱的。” 扶婳怒冲冲地看过去,见他表情不像说谎,秀气好看的眉毛一扬:“真的?” 傅知宴睨她一眼,眉眼染上愉悦之色:“真的。” 没等她说什么,傅知宴打开旁边的房门,握着她的肩膀推她进去:“看一看卧室,喜不喜欢。” 主卧中央的床很大,滚个几圈也不会掉下去。床垫柔软,看着就很好睡的样子。扶婳小脸通黄地把脑子里的废料甩出去,视线落到床边的华丽梳妆台上。 比公寓里那个梳妆台要大上一倍,上面摆着全新的护肤品,粗略一看都是她平时用的那几款。 从主卧出来,扶婳一间间房间看去,直到停在走廊尽头的那间房门前。 与其他房门不一样的密码锁,让扶婳隐隐约约想起什么模糊的记忆。她下意识地输入自己的生日,嘀嗒一声,门锁应声打开。 扶婳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她在原地怔了十来秒,才抬脚走进去。 房间中央放着一个大型画架,白纱盖住了半人高的油画,从纱网之中能隐隐约约看出画像的色彩。 扶婳走过去,抬手将白纱揭开。油画上的少女穿着一袭华丽婚纱,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微微弯下一个好看的弧度,清亮似有星光的眼眸看向前方。 这是她之前在庄园里看到过的那幅画,只是当时还没完工,而现在,原本留白的那一半被填补了起来。 是穿着西装向她单膝下跪的傅知宴。 蓦然一凉,扶婳低头看去,傅知宴将一条项链戴在了她脖颈上。 那是一条,跟画上一模一样的项链。原本空荡的锁骨有了东西搭配,漂亮的宝石在灯光下溢着流光。 傅知宴捧起她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抵起她的下巴。指尖在她锁骨间游走,皮肤上似有触电感觉,引起一阵颤栗。 扶婳抬起好看的眸看他,嗓音软而娇:“你早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