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冉说的那个乌龙,其实真正意义上不算她的第一次。 当时扶婳上大二,宿舍四人寝,都是舞蹈专业的,她年纪最小。 那天扶婳上完形体课回来,推开门就听见老大说:“大概是一只半c吧。” 扶婳好奇地问:“什么c?你们在聊口红吗?” 她话音一落,引来其他三个人的哄堂大笑。老三从上铺探出头来:“婳婳,张张都上高速了,你还在玛卡巴卡。” 扶婳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刚刚上课出了很多汗,走了一路都被风吹干了,但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她从柜子里拿出浴巾,打算去洗个澡。 路过坐在底下的老大时,她伸手拉住扶婳,八卦地问了句什么。 扶婳突然听懂了,砰的一下关上浴室门,外面的讨论声被花洒的水流掩盖住。扶婳摸了摸脸,烫得不行。 她们宿舍几个人都有对象,老大的男朋友跟她异地,两人早就见过了父母。前几天小长假,她男朋友过来找她,老大两天没回来住。 因此今天一进宿舍,就被老二老三抓着聊起了八卦。 扶婳心想等她洗完澡,这个话题也该结束了。可她刚从浴室出来,就被三个人齐齐围在门口。 老大语重心长地问:“婳婳,跟姐姐们说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扶婳总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她攥紧胸前的浴巾往后退了退,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到哪一步了?” “跟我们还有小秘密是吧?”老二双手抱胸,拿着不知道哪儿找来的放大镜架在眼前,盘问道:“前两天放假你和张张都没回宿舍,她跟男朋友住酒店去了,你呢?” “我也住在酒店,傅知宴过来找我玩。”她如实回答,穿过堵得跟墙一样的几人,回到自己的床边,从柜子里拿出睡裙,脱了浴巾换上。 老二跟上来,盯着她看了看:“不对啊,你身上怎么什么痕迹都没有呢?” 老三指出:“腰上有一块。” 随着睡裙垂落,细软腰肢被藏进衣服下,但她白皙的皮肤上一块青紫,显得格外突兀。 扶婳解释:“前两天练功磕的。” “不对劲,不对劲。”老二转头问,“张张,身上没一点痕迹的可能性多大?” 老大比了个零。 老二拿着她的放大镜四处瞧,最后直接怼到正在敷面膜的扶婳面前:“婳婳,你别告诉我你跟你男朋友在酒店住两天什么都没做。” 扶婳仔细想了想:“做了。” 在其他三人顿时亮起来的眼神中,她掏出抽屉里的一沓习题:“过几天考思修,我这两天把往年题都做完了,你们要不要笔记?” “……” 短暂的一阵沉默后,老大拽着椅子坐到她面前,上下扫了两眼:“婳啊,你俩谈那么久,不会还没do过吧?” 她跟傅知宴谈了好几年,是宿舍几人都知道的事。 她们见过傅知宴, ✃(格格党文。学)✃, 肩宽腿长,隔着西装都能想象出衣服下线条性感的肌肉。看着禁欲矜持,但散发的荷尔蒙远远吊打一众同龄人。 用宿舍夜聊时说过的形容就是:看起来就很好do。 好是第四声。 见扶婳摇头,老三震惊:“我天哪,你俩柏拉图恋爱呢?” 老二也同款表情:“不对啊,傅总看着不像是不行的样子啊。” “人不可貌相。”老大竖起一根食指,神秘地摇摇头,“隔壁体育系那个183,听说就不太行,前两天才刚被人甩了。” 扶婳被她们逗笑了,拿着手机正打算爬上床,老大拉住她:“婳啊,我觉得婚前验证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老二赞同,语重心长地劝道:“对啊,万一生活不和谐,婚后矛盾会很多的。” 扶婳眨眨眼:“想得是不是有点长远了?” 虽然没有体会过,但是傅知宴,应该不会是不行…的吧? 老大不认同地看着她:“这还是很有必要的好吧,要是等到结婚了才发现,后悔就晚了。” “对了婳婳,周末你生日,你男朋友是不是会来找你啊?” 扶婳点头。 老大转身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塞进扶婳手心,鼓励道:“择日不如撞日,加油。” 方形手套包装一样的东西,边缘有些扎手。 扶婳耳根红得滴血,躺上床后,脑子里却不自觉回想起刚刚几人说的话。 她所知道的,身边同龄的男生,似乎很多都有过经验。像傅知宴这种,二十四了,两人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