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别墅。
“司徒先生,我这膏药虽然是秘方,治疗跌打损伤骨折骨碎很有效果,但你这伤势并不轻,恐怕要在轮椅上待上至少半个月。”
李太清收拾好工具箱,淡淡说道。
“多谢李神医,稍后诊金会直接打到您老的卡上。”
躺在床上刚刚接受完治疗的司徒广虚弱的喊了一句。
“不必客气,我先告辞了,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
李太清拎着器具离开了别墅。
“阿广!你怎样了阿广?没事吧?”
司徒太太满脸泪痕的冲进房间,伏在司徒广的床边哭泣。
“我没什么大碍,就是些皮外伤,休息个半月就好了,别哭哭啼啼了,搞得我要去了一样。”..
司徒广皱眉道。
“那就好,那就好....阿广,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司徒太太抹着眼泪道。
“我们这回看走眼了!那个小子身份不简单!”
司徒广沉声道:“他不光把秦老给击败了,而且雷覆告诉我,这小子在燕城天神居,是住在一号天神!”
“什么?燕城一号天神?”
司徒太太当即吃了一惊。
他们司徒家之所以不惧天神居,是因为大都这里的天神居不过是个分部,真正厉害的当属燕城总部。
而能住在燕城一号天神的人,又岂能是泛泛之辈?
“阿广,你的腿,就是那小子打的?”司徒太太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错!是我低估了那小子!”
司徒广眼里依旧充斥着愤怒。
“那现在该怎么办?这件事情....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司徒太太小心问道。
“算了?哼!此仇不报非君子!他纵然是住在燕城一号天神又如何?这里是大都,不是燕城!”
司徒广侧首沉道:“你马上打电话给萧家,就说人找回来了,但我出了事,让萧家的那位亲自来这看我!”
“阿广,你的意思是....”司徒太太瞪大眼。
“别废话了,快些去办!”
“好,好....”
司徒太太不敢迟疑,立刻跑了出去打电话。
如此过了半个小时,一群人雷厉风行的来到了司徒家。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风衣的青年。
青年神情冷峻,双目如剑,鹰视狼顾,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凌厉的气息。
而他身后皆为年轻男子。
但这些人个个气息暴戾,煞气很重,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般。
青年立在床头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床上呻吟的司徒广,剑目如霜,一股暴虐的气息从他身上释放。
旁边的司徒太太吓得连连后退,浑身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谁干的?”
青年冷冷问道。
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贤婿啊....这还能有谁?自然是拐走我女儿的那个畜生啊!”
司徒太太连忙抹着眼泪,悲愤说道。
“拐走?”
青年侧首看向她。
“贤婿啊,你有所不知,其实订婚那天,不是落落不肯来,而是她遭遇了不测!有人意图绑架她,勒索我们家,不过好在你伯父及时救出了落落,落落才没有遭那人的毒手,只是...只是....你伯父却没及时逃走,被那人打成这样!”
说到这,司徒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当场痛哭起来。
青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司徒广,锐利的眼神不知在思绪着什么。
片刻后,他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那人,住在天神居对否?”
“是....”司徒太太点头。
“贤婿,不可冲动,你身份独特,切莫因为此事而影响了你的前途!”
床上的司徒广竭力起身,嘴里虚弱的喊道。
虽然声音不大,可看他样子,像是用尽了全力。
“虽然落落还没有嫁给我,可你们终归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动你们,就是打我萧战峰的脸,这件事,我会处理。”
青年停住在门口,点了根烟,淡淡说道:“婚礼的日期不会改,你叫落落准备一下,尽快完婚,队伍里还有任务在等着我。”
司徒太太一听,不由怔了怔,继而陪着笑脸道::“贤婿啊,你岳父现如今这个样子,哪参加的了婚礼?要不....推迟上半个月,等你岳父伤势好了再说,怎样?”
“不必!”
青年几乎不带犹豫,淡淡说道:“我说了,婚礼日期不改!照常进行!”
“那这...”
司徒太太看向司徒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