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干爷爷,江炎他这人说话直!您别往心里去!”
白霜雪手忙脚乱地解释。
“胡话?我说的只是实话而已,他们人在南省康陵,而非燕城,对事情来龙去脉只限白家人的一面之词,他们甚至都未经考证,就信了白家人的鬼话,不是愚蠢是什么?”
“你是白松的亲孙女!是白家人的至亲,无缘无故,怎会害白家?”
“但他们不光信了白家人的一面之词,甚至不给你半点解释的机会,如此说明,他们对你不曾有过半点信任感,如此,你还解释干什么?”
江炎冷声哼道,字字铿锵,震耳发聩。
白霜雪瞳孔狂涨,小嘴轻张,已然说不出话。
是啊。
倘若傅家人真的对白霜雪信任有佳,发生这样的事,他们不是该第一时间产生怀疑吗?
可他们深信不疑。
由此可见,这些人根本就没把白霜雪当至亲!
“霜雪,信任你的人不需要解释,不信任你的人解释也无用,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江炎朝其伸出了手。
白霜雪凄然一笑,心中了然,握住江炎的手转身要走。
“慢!”
傅永年坐不住了,咳嗽了两声,缓缓站起身。
“爸,你坐着。”
旁边的傅远山忙道。
“不,我站着。”
傅永年冷冷盯着下方的江炎与白霜雪,视线最终落在江炎身上,沉声凝道:“这个年轻人说的很有道理!我们的确没有调查此事的真相,就对丫头有如此误会,确实不该!”
“爸,那是你义弟,是我的义叔,你难道不信任自己的兄弟,而信任这个丫头片子?”
傅远山眉头一皱,立刻说道。
“就是因为是兄弟,所以我才了解他的为人!”
傅永年摇了摇头:“说实话,他当初打这电话时说话模棱两可,我就有些怀疑,他找我借钱,想把白问捞出来,我本想亲自下场,但被他拒绝!这就让我很困惑了!按常理来讲,我亲自出面把白问捞出来的几率会更大,他却立马拒绝,这可是他最疼爱的孙子啊!”
“这...”
傅远山与傅清芳无言以对。
“清芳,你叫人走一趟燕城,查一查这事,不能冤枉我的干孙女!”
傅永年沉道。
“丫头,你也甭怪爷爷我不讲情面,如果让我发现你真是个大逆不道的不肖子孙,纵然你爷爷不收拾你,我也要亲手收拾你!”
傅永年哼道。
“爷爷尽管派人调查!我白霜雪行的端做得正,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白家。”
白霜雪淡道。
“那成,如果真是我冤枉你,我亲自向你道歉,你俩暂时住下,晚点陪我吃杯酒!”
“好的爷爷。”
白霜雪点头,似乎又想到什么,开口道:“爷爷,江炎懂些风水,方才进门时发现宅门风水有问题,他已经提了解决方案,但章管家觉得不太合适,所以问问你的意思!”
“哦?风水?”
傅永年老眉一凝,看向章管家。
管家将事情经过道出。
“在门口养鸡?开什么玩笑?要传出去,我们家脸不得丢尽?”
傅远山立刻怒斥。
“信不信随你们。”
江炎懒得跟这些不知好歹的傅家人多言,转身就走。
“爷爷告辞。”
白霜雪也不多言,朝几人微微鞠了个躬,便立刻追上江炎。
傅永年盯着江炎的背影,侧首沉道:“派人查一查这个年轻人的背景,我要知道他的底细!”
“爸,我已经叫人去查了!听说白家落得如此下场,跟此人脱不开干系!”傅清芳道。
“白家人说,霜雪是被此人蛊惑,倘若此人真的蛊惑了霜雪,害了白家,我定要将此人挫骨扬灰!咳咳...咳咳....”
傅永年抛出狠话,却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爸,您保重身体!”
二人再是不住的拍着傅永年的背部。
傅永年猛咳了一阵,才缓和下来,但老脸的脸色已是极度难看。
傅楚楚默默注视着爷爷,若有所思。
“老爷,不好了!出事了!出祸事了!”
这时,一声焦急的呼喊传来。
所有人不由一怔,齐齐望去。
一名傅家的佣人满脸煞白的跑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章管家急问。
“刚刚来我们家修水管的水管工,被宅门旁的石狮子砸中,压死了!”佣人颤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