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要不然它为啥叫莜面鱼鱼?”
陈年也听出了这就是传统的习俗,就像陈年以前在北方吃过的猫耳朵也要做成那个样子,或用手搓或用筷子碾,又或者是先用筷子在中间扎个小洞,然后轻轻一转在里面转出一个小窝窝来。
但他想着,要是搓成小狗的样子,那岂不是要叫莜面狗狗?
如果搓成小鸡的样子,那估计就是莜面鸡鸡。
如果搓成牛的样子,就得叫莜面牛牛了。
最后陈年又开始有样学样的跟着搓了一些莜面鱼鱼,至于脑海中的那些想法,他还是没有尝试着去实现。
“除了刚才做的那两种之外,莜面还可以做成莜面河捞,在我们这里有种面叫做河捞面,这两种在做法上有点类似,都是用专门的器具东西给面压出来,但在我们家这两种器具也是不一样的。
河捞面压出来之后表面是光滑的,但莜面河捞做出来之后,外面并不光,有一点纹路在上面。”
听着嫂子的介绍,陈年也看到了张传芳身后放着的一个好似抽水水井设备一样的东西。
这是用木头做成的,上面有一个长长的木柄,但在木柄上还有一个用来压面的样子有点像大号钉子一样的东西。
把高根柱那边揪下来的面塞进底座上的圆形桶里,随后张传芳就将那个钉子模样的盖子放在里面。
最后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了扶手上用力下压。
里面顿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而原本是一团的莜面也通过
陈年凑上去一看,果然压出来的面很细,而且上面还带着纹路。
于是陈年也上去试了一下,噼里啪啦的声音再次响起,而这一坨面也被陈年压成了面条。
但小福贵见状也有点想试试,只是他的身高才比这莜面河捞的机器高一点点,以他的力量根本压不下去,于是陈年在后面搭了把手。
小福贵开心的拍手大喊道:“出来了出来了,娘!这个声音好像放屁和拉屎啊!”
而张传芳听到这话则是脸一黑,对着小福贵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会不会说话?这时吃的东西,你在这里说什么呢?一边玩去,别在这儿影响我们干活。”
小福贵脑袋上挨了一记大逼斗之后只得悻悻的跑到一边玩土去了。
压好了莜面河捞后,还不算完,他们又教着陈年做起了莜面饺饺。
不过这个陈年一看就会,无非就是把馅儿放在擀好的莜面皮里面,再对折捏住就行,不需要挤也不需要捏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