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拳头,在心里下了最终决定。 她愿意赌一把。 为了仅存的女儿赌一把。 哪怕最后会被报复,生不如死! 只要她努力过,就算以后下去,也不会觉得愧对两个女儿。 何母深吸一口气,说:“姑娘,我愿意告诉你!” 何父:“孩他娘······” 何母摇头,制止住何父即将说出口的话,“孩他爹,大花已经被他们害死,我不想再眼睁睁看着他们害二花。” 何父:“可他们现在不一定会对二花下手。” 毕竟,二花已经毁容。 何母:“你也说是不一定,万一他们不计较二花毁容,执意对二花下手呢?以咱俩能抵抗的了吗?” 何母的话,成功让何父陷入沉默。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仅凭他们夫妻俩的本事,根本无法与那些人抗衡。 甚至,就算他们夫妻俩拼尽全力,拼个你死我活,也无法对那些人造成伤害。 何母握住何父粗糙的手,带着哭腔劝道:“孩他爹,为了二花,咱们就豁出去一次!” 何父沉默片刻,最终点头。 其他三人面上浮现喜色。 成了! 何父给何母使了个眼色,“你去把二花带回屋里睡觉。” 何母了然点点头,“好。” 其实他们心里都有顾忌。 何二花现在痴痴傻傻,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是听到他们接下来说的话,在外面被人一问,宣扬出去,他们全家只会死的更快。 所以,这些话,不能当着何二花面说。 何母起身,朝何二花走去。 “何夫人。”林苏叫住何母。 何母回过头,眼里闪动着不解。 林苏微微一笑,“不用送何二小姐回屋,带她过来坐吧。” 何母:“可是她······” “没事。”林苏摇摇头,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何母思忖片刻,没再纠结,按照林苏说的,牵着何二花到沙发坐下。 沈肖轻轻扯林苏衣角,小声问:“林大师,小心她出去乱说。” 傻子不是正常人,说话嘴不把门,要是被她听到什么,始终是个定时炸弹。 林苏摇头,安抚道:“没事,我自有打算。” 林苏都这么说了,沈肖也不好再说什么。 几人坐好,何父开始说他知道的事,“关于花容酒,我们了解的也不是太多。” “我们只知道,村里那些被选去酿造花容酒的女孩们,都没再回来,包括······我们家大花。” 说到这,何父眼眶泛红,何母更是簌簌落泪。 林苏:“你怎么知道她们没再回来?” 何父:“起初,我们也没在意这些事,直到半年前,我家大花出事。那个时候,她被选中酿造花容酒,我们送她到竹林,回到家,忽然发现她的换洗衣物没带,想着她接下来要一直呆在竹林酿酒,没换洗衣物怎么行,就想着第二天给她送换洗衣物。” “谁想第二天我去竹林找她的时候,就看到她被人从竹林的山洞里抬出来。” “她躺在担架上,一点反应都没有,而她的腿上,是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我吓了一跳,想上去救大花,就见抬担架的人把大花扔进后山深谷。” “后山深谷深不见底,从来没人下去过,也没人敢下去。” “以前村里有人不小心失足掉下去,就再也没有了消息。村里人一致认为,掉进深谷,就相当于死亡。” “他们回去路上,还在议论大花,说什么大花不干净,污染了花容引。” 说到这,不光何母落泪,连何父一个大男人,也控制不住流出眼泪。 两个女儿里,姐姐何大花性格容貌最像他。 他以前去地里耕种,都会带着何大花。 而小小的何大花,会握着小铲子帮他翻地。 那么乖巧的女儿,却在他眼前被推入深谷,死前还是那副惨样,何父受到的刺激,远比想象的更大。 何母哭诉:“我们大花那么乖巧,连村子都没出过,怎么可能不干净!” 林苏叹了口气。 有些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