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愤愤不平。
徐友山敏锐察觉徒弟不对劲,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男人:“师父,师爷偏心!我刚去疗养院看他,发现吴丛林和他那个女徒弟刚从师爷房间出来。您伤成这样心里还惦记师爷,师爷却连看都没来看您。不仅不看您,还跟诅咒您的人走的那么近!”
越说,男人越替自家师父不平。
师父都伤成这样,心里还惦记师爷身体,让他去疗养院看看。
可师爷呢?不仅丝毫不惦记师父,还跟吴丛林和他那诅咒师父出事的女徒弟走那么近。
分明没把师父这个徒弟放在心上!
“师父,您就是太重师徒之情!”
病房陷入死一般沉寂。
半晌,徐友山深吸一口气,“别说了。”
男人:“师父,我只是为您感到不甘。”
徐友山:“为师心中自有打算。您先去忙。”
男人离开后,徐友山侧头,眯眼看向窗外。
窗外是大片火烧云,足以证明今天白天阳光明媚,可他整个人却如同置身冰窖,冷的骨头都疼。
师父,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
回海大路上,吴丛林扭头看林苏,“乖宝,你一直蹙眉,是不是有什么事?”
吴丛林早就发现林苏表情不太对。
从她劝赵老不要干预徐友山的时后,神色就有些不太对劲。
林苏目光微动,“师爷过不久有命中之劫。”
“什么?!”吴丛林瞪大眼睛。
林苏:“此劫凶险,若是能平安度过,师爷余生顺遂,若是无法度过,恐怕······”
剩下的话林苏没说,但什么意思,所有人都懂。
吴丛林缓缓闭上眼,神色越发沉重。
“乖宝,可有破解之法?”
“没有。”林苏摇头,“这件事是师爷自己选择,旁人就算干预一时,也没办法干预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