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小……在应该是男朋友了吧。”
温杳笑笑不说话。
但眼底笑意已经表明了一切。
向枝是真心为她开心。
“我说他去了警局二话不说把人揍了一顿，还大言不惭要卸掉人家一条腿给你出气，还好被拦下来了。”
温杳抿唇，有些微晃。
向枝摸了摸她头发，笑说，“不得不说，你这男朋友，挺刚啊。”
“你还记得次刑警大队那个大队长吗？”
温杳点头。
孟星然左顾右盼，然后压低声音说：“他很厉害，有他出面，这件事基本能摆平，你就放心好了。”
温杳这话，有些没回过来。
孟星然又说，“我他好像陆京航很熟，应该他们这个圈子，多少认识。”
-
温杳还没醒时，医生说让她多休息，陆京航在病房外守了一夜，天一亮医生来查过房后才去了趟刑警大队。
结果刚一进去就把人揍了一顿。
言斯晚姗姗来迟。
陆京航坐在沙发，擦拳头脏东，淡淡抬了下眼。
“抱歉，把人打了。”
言斯晚翻记录动作一顿，眼睫垂下，语气没什么温度：“嗯，没事，打就打。”
“拘留三天释放。”
“……”
任凯这事没什么悬念，数罪并罚，但是他有精疾病，这个比较棘手。
大刘靠在墙一言不发两人。
烟盒敲了两根烟递给他们。
陆京航靠在墙，乜了一眼，拒绝了。
“不抽。”
大刘又递给言斯晚。
不出预料被拒绝了。
气氛有点沉闷，大刘不下去，忍不住开口，“我说两位队长，这事不是小事吗，不至于冷一张脸，一脸天崩地裂样子。”
小事。
陆京航靠在审讯室外，后脑勺磕墙面，目光虚虚地落在对面半扇窗户。
他连轴转了48小时没休息，脑子里清醒得可怕。
几乎是一闭眼就一直回放当时情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如果温杳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于是当时二话不说，在没有安防护条件下就追她跳下去。
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会让温杳有事。
但是当他见温杳奋不顾身为他挡掉那把刀时，陆京航就知。
他曾经孤注一掷赌注。赢了。
——她会回来。
——她会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