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在跑道上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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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名学生跑不动了，脚步慢了下来，离他们最近的那名教官气势汹汹的走上前去，手里的教鞭毫不犹豫的朝他们挥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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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长鑫平静地挪开目光，这样的场景于他而言，本便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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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个电话，很快，学校大门开了，一辆面包车从学校飞速驶出，面包车中，坐着四五个穿着迷彩服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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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们没有多看她一眼，约着一会儿上哪儿喝酒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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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拿着钥匙回了小屋，走前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走廊上正在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这一晚，林舒月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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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学校的闹钟一响，林舒月看了一眼悬浮在空中的系统面板，才五点二十。
她没有多想，起来去把打开楼梯口的铁栅栏，穿戴整齐的学生们从楼上一拥而下。
林舒月站在边上，等着阿豪从上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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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林舒月想的一样，手上戴着蓝环的他依旧走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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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下楼时，林舒月利用学生的遮挡，飞快地往他的手里递了一张纸条。
有异物入手，阿豪迅速抬眼，看了看自己面前这个面容陌生的女人却隐隐透着几分熟悉的女人，来不及多想，他前面的人已经离开了，阿豪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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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纸条他紧紧地捏着，然后趁着蹲下的动作放到鞋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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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还没有亮，雾蒙蒙的，八十多个学生站成一排在塑胶跑道上，一个教官吹了一声哨子，他们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往前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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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拿着扫把扫着卫生，就看着他们玩命一样的跑了一圈又一圈，谁也不敢停下来。
有一个女孩子实在是跑不动了，离她最近的教官大步上前，手里拿着的戒尺高高挥起，重重落下。女生被打得闷哼一声，连忙站起来机械式的往前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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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连忙拿起扫把跟扫出来的垃圾往食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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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她要是再多看一眼，会忍不住上去把那个打人的教官暴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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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里的梅大亮已经做好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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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得能够照出人脸的米粥，黑乎乎的一碟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酱菜，以及一大盆不知道是什么馅料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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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打水把门口厨房的桌子擦一遍，又拖了一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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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钟，学生们终于结束了一个半小时的跑步进来吃饭，一勺米粥，一筷子咸菜，一个拳头大小的馒头，这就是他们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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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他们就去上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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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收拾了厨房，提着桶去打扫教学楼的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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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她再看学生们上课的教室，这时候的他们跟前天林舒月装家长来暗访时大不一样，他们面前已经没有了书桌，他们就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拿着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