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秒回信息:见面聊,在冰凌咖啡等你。
冰凌咖啡就坐落在这一片,比林舒月上回跟杭嘉白去过的那个咖啡馆,要高档许多。
林舒月跟约了时间,就在五点半。
现在已经五点,从这个地方走冰凌咖啡,正好是五点半。
林舒月记下容梨水发来的电话号,从公司离开,李明芳今晚要加班,无法跟林舒月一下班。
林舒月推开冰凌咖啡的玻璃门,一股咖啡香味传入鼻腔。
穿着西装的男服务员走上来,十分礼貌地问:“请问几位?”
林舒月环顾一周,这里的环境极好,屋内绿植格外的多,每个座位之间都离得有些远,并且还有竹子隔着,最大限度的保证了谈话的隐私,店的中间有一个圆形的舞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正专注地弹着钢琴,悠扬的音乐传遍咖啡馆的每一个角落。
“找,姓容。”
“好的,这边走。”服务员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林舒月上了二楼。
二楼靠墙的卡座中,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漂亮姑娘正百无聊赖地靠着,染了红色指甲油的指间中夹了一根白色的香烟,将香烟放红唇间轻轻一抿,随后吐出一阵白色的烟圈。
男服务员把林舒月带地方后,林舒月点了单,他转身下楼。
对面的容梨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等服务员走了,才开口:“你长成这副模样,赵兵就没有要带你去参加晚会?”
声音柔。
林舒月给容梨水发过去的验证消息里说了自己的名字,单位跟职业。
“他今天想带去。拒绝了。”林舒月道。
容梨水怔了怔,定定的了林舒月好一会儿,才似笑非笑地开口:“拒绝了啊,挺好的。”
又抽了烟,纤细的手指将烟圈弹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按理来说,咖啡馆是不许抽烟的,容梨水是特例。
“你找,是想问什么?跟赵兵有关?”容梨水不耐烦跟林舒月打机锋,直奔主题。
“是。的一个朋友跟说,让小心他,远离他,他每次带去参加晚会的姑娘,最后都被带走了,有一些姑娘是自愿的,有一些姑娘不是。”
林舒月继续道:“问了一个同事,说你是公司里唯一一个被赵兵带走的姑娘,所以就想来问问你。”
顿了顿,林舒月道:“当然,如果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容梨水将烟头摁灭:“没什么不愿意说的。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在说之前,有些话想问你。”
“林记者,过你写的文章,就是在电视台的‘说天下’播的那篇文章。你的觉得,一个女孩被男侵/犯,不是的问题吗?”
容梨水稍微坐直了一些,目光直视林舒月,不放过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此刻,林舒月终于知道为什么容梨水会来见自己了。着容梨水的目光:“对,的这么觉得。”
容梨水笑了,嘴角的梨涡露了出来,很快又隐回去:“情妇跟二奶,你知道是什么意吧?”容梨水问。
林舒月点了点头。
容梨水又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靠回沙发上,着天花板上有些昏暗的灯。
说话的声音又轻了分:“就是这情妇跟二奶。都是。”
年了,容梨水第一次在一个陌生面前,说自己的私事儿。
“年前,读完高中,从老家来鹏城打工。心气高,不想进厂,在找工作的时候了鹏城都市报招聘前台的广告,就上门去应聘了。”
“应聘的行政部张敏说,长得好,气质好,学历也足够,就录取了。”
“应聘下来的时候,着大厦里面来来往往的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你不知道当时多么高兴。”
“上班很努力,不会的就学,报社里谁有什么忙能帮的都帮。虽然忙得团团转,每天从上班下班都没有停歇的时候,可依旧很快乐。觉得找了生命的价值。”
“那天下班之前,赵兵找,说他晚上要参加一个晚会,是缺少一个女伴,要跟着一去。不算公司的行程。”容梨水的目光逐渐深远。
仿佛又回了那一天。
当时上班才个月,刚刚过试用期,正是对工作热情最高涨的时候,也正是最单纯的时候,赵兵是新闻部的主任,多少算是个领导,新闻部又是报社最核心的部门,于是他的话,容梨水听了。
“他带着,在附近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