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想也不想地回答,瞧着她,值班人员不掩好奇,“警察同志,说句实话,我也觉着那人的家属有点问题,既然那么有钱干啥还放里头冻着不火化?” 显然他们的谈话他听不了不少。 “难道那人家里也是遗产分配不均?” 柳琉自是不会跟他说实话,随口敷衍了声:“因为遗产不火化遗体的很多吗?”纯粹为了扯开话题。 “多倒是不多,见倒也见过。”年近60的脸上写着看透人情世故的沧桑,“我在这殡仪馆工作了大半辈子,见过各种不火化遗体的理由。千奇百怪,啥样的都有。” 他走上前拉起太平间的两扇大门,“别说是为了遗产,为了啥的都有,还有说火化日子要选黄道吉日才能福泽子孙的呢。死都选不了日子,火化还要选日子?要我啊,死了都能被气活,不让人安生,还福泽子孙?活着的时候对他好点才是真的。” 絮絮叨叨或许有感而发,柳琉点着头,目光望向停止在过道外的余晖。 “啊,我想起来了,那人的老婆半个月前的确来过一次。” 俩人同时转向他。 “但就站在那外面没进来,”老头伸手指着入口处,“那天还下着雨,一个女人怪可怜的。” “你有没有和她说过话?”柳琉抢先开口。 “没有,”刚要摇头,老头突然一顿,“不过,我问过她要不要到里面来等。” 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紧闭的太平间大门,却在四目交汇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 “为什么,你会认为她是在等人?”杨黎问老头。 老头稀奇地看着他:“谁没事大雨天的在殡仪馆杵着?” 杨黎失笑,想要重新问话,柳琉已经来到他跟前。 “是因为那个女人带着两把伞吗?” “诶?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