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抽到的？
不过，愤怒之余，尚九霄还是注意到了刘陛刚刚提到的一个词汇。
首长？
即便被极度的寒冷侵袭了意识，尚九霄却还是飞快地想到了与这个名词所匹配的人物。
在华国，能被称作首长的，不过那寥寥几人。
而在其中，爱好雪茄，甚至能抽到比自己的藏品口感更加优质的男人，就只有那一个！
“杨天？！你……你是杨天的人？？”
尚九霄陷入了极度的震惊当中，随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杨天暗杀的他，开始下意识地回忆起自己先前的种种所为。
云芝舞那边，他绝对是未曾过分招惹过的，十几年前自己派系针对杨家的那次灭门行动，他也不曾参与。
自己究竟何时惹怒了这尊大佛？以至于到了抄家灭口的地步？
突然！一个女孩的名字，被尚九霄猛地记起！
“难道……”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刘陛朝他笑了笑，接着，他随意的将手中还在燃烧的雪茄，扔向了脚边的红木家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九爷拼命地嘶喊着，一向色胆包天，在联盟总部眼皮子底下肆意妄为的他，此刻却也是真的怕了。
“蓝眼睛！那女孩是蓝眼睛！无论杨天还是云芝舞，眼眸的颜色都与她大不相同！”
刘陛不顾身旁已经燃烧起来的木质桌椅，缓缓起身走到了尚九霄的面前，学着他刚刚想要调戏杨影的动作，伸出一只手，划过对方的脸颊，最终抬起了尚九霄的下巴！
“那怎么了，你没听说过‘隔代遗传’么？”
望着九爷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刘陛淡淡地朝着回到了自己身边的耿鬼下令道：“让他也睡去吧，免得经受太多痛苦。”
刘陛说得好听，但尚九霄哪里不知道，对方是怕屋内的大火融化掉冰层，被自己抓住逃脱的机会！
而伴随着意识越来越模糊，他五十余载光辉人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却是令他难以理解！
“说起来，我还得向你道歉。”
“谁叫老夫偏偏掷了个反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