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华丽,但已经是所有衣服里最不起眼的了。 齐楠浅正坐在桌前用笔写着什么,齐楠音温柔又礼貌的请安声打断齐楠浅的思绪。 “三姐姐。” 齐楠浅慌忙用东西盖住自己桌上的纸张,起身走向齐楠音,将她领到一旁坐下,说:“以后见我都不用行礼。” 齐楠音轻轻点头应下,心中却在为齐楠浅即将发起的质问担忧。 她乖顺地低着头,等着齐楠浅发难。 可是齐楠浅却没有生气质问她昨夜为何让人偷偷打晕她,也没有质问她怎敢潜逃。 而是轻轻牵起她的手,笑意浓浓地说:“你我现在身在异乡,从今以后只有我们俩是彼此的依靠,我会好好保护你。” 齐楠音一愣,一时间竟猜不透齐楠浅是何用意,她以为齐楠浅让绿莹来总管这里把她带走是来惩罚她的婢女昨夜将她打晕,一路上,她想了无数的说辞。 她从小就被欺负长大,旁人莫说尊重,就连公主该有的待遇一样没有。 “三姐姐费心了,我绝不会忘了离宫前父王的教诲,定会为姐姐肝脑涂地。”齐楠音立刻表忠心。 接着便没有任何预兆地跪在齐楠浅面前,“还请三姐姐开恩,昨夜是我思母心切,做了伤害三姐姐的事,只求三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 齐楠浅两人扶起来,温柔道:“昨夜是我自己撞到了,关你什么事?绿莹没告诉管事吗?” 齐楠音一愣,怪不得方才绿莹附在管事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管事的眼神逐渐复杂起来。 竟然是在为她开脱吗? “谢谢三姐姐原谅。”说着,齐楠音又准备跪下。 齐楠浅无奈道:“都说了你我姐妹二人不要太见外,这么见外,以后还怎么相处。” 齐楠音怔怔地看着她,听着她说话,脑子里却不知在想什么。 “你母亲的事我会帮你。”也片刻后齐楠音神色便控制不住地难受,最终泪珠忍不住一滴滴落下。 齐楠浅见状,手忙脚乱地给她递手帕,“别哭啊!我下次再也不提母亲二字了。” 齐楠音抽泣着给她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三姐姐,还请你帮我求求父王,允许让我母亲有一块牌位,让我有机会尽最后的孝。” 齐楠浅一惊,待她反应过来,将人扶起来的时候,齐楠音的额头已经冒出丝丝血迹。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突然跪下了?”齐楠浅有些诧异。 齐楠音却不愿起来,仿佛被定住一样跪在地上,眼睛里满是倔犟和苦楚,嘴上却说:“昨日是我太过思念母亲,差点坏了规矩,也害姐姐受伤昏迷,只求姐姐不要怪罪,若是怪罪,便随意处置,切莫为难母亲,人死为大,还望姐姐放母亲一马。” 齐楠浅怎会不知道齐楠音为何会这样,书里说她得知母亲身死的消息,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拥有母亲的一块牌位,这样她每日都能给母亲上香。 可是陆天安却不允许,她几次三番偷偷给母亲制作牌位,都被陆天安发现并毁坏。 甚至她死前心中惦念的都是没人再给母亲上香。 “你要是不起来,我就修书父王,颠倒黑白,让你永远也回不了东清,更别说牌位的事。”齐楠浅故意威胁她起身。 齐楠音不得已,听话地站起来。 齐楠浅这才再次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仅修书父王请他厚葬霜妃,也会为你争取在天晋给她牌位的机会,圆你心中对霜妃的思念和孝道。” 齐楠音默默点头。只要齐楠浅答应她,就算受什么委屈,她都会咽下,只为能给母亲祈福,祈祷她下一世平安顺遂。 看着齐楠音乖顺地模样,齐楠浅心中没有拿捏她的高兴,而是怜惜。 安慰完齐楠音,话锋一转,说:“你可真的愿意为我肝脑涂地?” 绿莹和齐楠音听完皆是一愣。 “公主?”绿莹惊讶地问。 齐楠音也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却坚定的点头。 “给我三日时间,这三日你的任务就是学习如何防身。”齐楠浅想了想又吩咐绿莹,“去告诉张统领,教音音如何一招制敌和如何藏身。” 虽然已经到了天清阁,但是她仍旧想改变二人命运。一是不愿看二人再次错嫁,二是她自己也不想嫁给素未谋面的任何人。 这只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在她得知齐楠音母亲病逝的消息,她心里就已经订好了计划。 但毕竟是违抗原剧情走向的操作,她还是做了两手准备。 一是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