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崩溃，丧失自我吗？”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一片哗然。
“当初江山，能够一口气连破五层。”
“洛书凡，不知道你看上的弟子，比起江山如何？”
秦宽眯起眼睛，想要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
一道神圣浩瀚的声音，犹如洪钟大吕，从每个人脑海深处响起。
与此同时，万丈金光犹如骄阳一般，铺满整个大地，将整个封天山，都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南无阿弥陀佛。”
沈沉风盘膝坐在地上，身上缠绕着浓浓的因果。
一股股因果之力，犹如盘龙一般，将沈沉风的身体，绞得七零八落。
但是下一刻，光芒闪动。
沈沉风的身体，瞬间恢复如初。
“大因果术！”
“真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掌握着如此恐怖的道术。”
秦宽吐了口气，眸中闪过一抹震惊。
大因果术，那可是三千大道当中，排名第二的道术，仅次于大命运术。
号称命运不出，因果为尊。
就算是在佛教当中，也没有几人能够掌握。
可是沈沉风，竟然能够掌握如此强悍的道术。
难怪，会被洛书凡看上。
不过秦宽在震惊过后，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越是强悍的道术，承受的痛苦，就越加猛烈。”
“沈沉风的承受能力，应该差不多了吧？”
秦宽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嘴中喃喃自语。
然而下一刻，他脸上表情凝固。
只见沈沉风缓缓站了起来，脸上波澜不惊，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没有发生过一般。
紧接着，在万众瞩目之下，他再次迈出一步。
这一刻，所有人内心狠狠一颤。
“上！”
“这小子，竟敢还要向上。”
“这怎么可能？”
“我记得，当初秦家之主，也不过如此吧？”
“至今封天山，除了那个人之外，记录最高的，就是江山了，能够连上五层。”
“不知这人，今日可否能够打破江山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