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酸酸的。 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噼啪噼啪”的声音从外面清晰的传了进来。 虞卿禾揉着眼睛慢腾腾的坐起来,脑子里一阵阵的眩晕感传来,腹中同时伴随着强烈的呕吐感。 她撑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这才踩着鞋子往门外走。 房屋门拉开时会有“吱呀”的一声响,迷糊着的虞卿禾被吓了一跳,差不多也清醒了。 屋外的景象映入眼底,一个不大不小三面房屋一面大门的院子,院子的正中央此时正堆了一堆的木头,穿着短打的男人拿着小斧子劈着一块木板一样的东西,早晨金黄色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将他古铜色皮肤上流淌的汗珠照的熠熠生辉。 看到这人的一瞬间,昨天她扑在人身上哭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虞卿禾瞪大了双眼,又羞又气。 她捏着门板正要关上房门,劈着木板的男人突然看了过来。 看到她后,对方直接扔掉手里的东西,两只手胡乱的在腿上擦了擦,两三步走到她的面前手一抬又将人抱了起来,动作很轻很像是害怕碰到她身上有伤的地方。 虞卿禾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你放我下来!”虞卿禾蹬了蹬腿,漂亮的眼睛里又是羞涩又是气愤。 “别动。”贺闯拍了拍她的背,“地上脏。” 虞卿禾瞥了眼下过雨水后脏兮兮的地面,不动了。 心里面有东西好像在挠了挠。 去的时候贺闯三步并两步的,等回来的时候却是磨磨唧唧的。 好不容易再次走到那堆木头前,他将放工具的高大方桌清理干净,然后才将人放了上去。 方桌有些高,虞卿禾坐在上面时脚是悬空的,离地面有一段的距离。 虞卿禾乖乖的坐在上面,低头去看地面上一堆大大小小的木板。 “这是什么呀?”她有些好奇。 知道眼前的人对她没有恶意后,虞卿禾的胆子愈发的大了。 贺闯蹲下来去收拾那些木板,“打柜子的材料。” 好吧,柜子她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没做成前是这样的。 虞卿禾踢了踢腿,结果不小心踢到了蹲在那里收拾东西人的肩膀上。 脚尖绷住收回去,虞卿禾软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尾音习惯性的拉长,她在家里犯错时就是这样半是撒娇的认错。 贺闯暗骂一声,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抬手抓住人的脚腕往自己肩膀上踩,“随便踢。”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 虞卿禾被看的有些头皮发麻心跳加速,她用力的想要挣开抓着她脚腕的那只手,结果在人肩膀上踹了好几脚都没挣开。 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虞卿禾眨巴眨巴眼睛眼看就要又哭了出来。 虽然人哭起来漂亮的不行,但贺闯更多的还是心疼。 见人要哭,他立马放开了手。 “我不弄了。” 虞卿禾“哼”了一声,变脸一样的将那幅欲哭不哭的样子给收了回去。 这是她在家中惯用的技俩。 她看了一圈目光最后又转到了面前人的身上。 这个人虽然长得挺凶的但人还是很好的,不仅把她从人牙子那里救了出来给她治伤还容忍了她的坏脾气。 可惜是个登徒子! 虞卿禾想着这人对她动手动脚的事,有些羞愤。 偏偏始作俑者此时正弯腰拿着几块木板在比划着什么,察觉到她的目光后抬眼看了过来,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笑。 真是憨乎乎的,傻大个一个。 虞卿禾想道。 贺闯冲人笑完后再度低头去看手上的木板,他手上动作不停,没一会就大致将它们给分成一堆堆的,期间目光却是时不时的往旁边人身上瞟。 一下两下的还好,看到后面虞卿禾直接坐在方桌上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没人看到的地方,她的耳尖和脖颈都泛着红意。 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坐了一段时间,气氛倒很是和谐美好。 最后太阳越来越大,贺闯看了看天空,将方桌上的人抱进了屋里。 被晒得有些蔫蔫的虞卿禾乖乖的搂着人脖子让他把自己抱了进去。 地上脏兮兮的,她实在是不想走在上面。 进来后,贺闯将人放到了床边坐下,他刚想说些什么,屋子里突然响起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