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收了钢刀,用戴着铁爪的双手,握住了他方天画戟的棍身。
耶律宏光想要往后拽方天画戟,可是他与江寂的力量悬殊太大,他拽不回来。
“你老了,耶律宏光。”
耶律宏光承认,比起江寂年轻强壮的体魄,矫健的身躯,他这具知命之年的身体,早已不如他。
江寂从他手中夺走了方天画戟,眸中杀意迸射,他熟稔地将方天画戟在手中挽了个花,握正了方天画戟,向着耶律宏光脖颈砍去。
“你父王当年没能杀得了我,你也不能。”
耶律宏光躲着江寂的攻击,从马匹上的箭兜里抽出一条银鞭,向着方天画戟缠绕而去。
江寂双眸直视他,“本王,能!”
银鞭和方天画戟缠绕在一起,两人同时用力往后拉,方天画戟被银鞭牢牢地缠住,不能施展。
江寂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双眸里蕴含着冰冷与肃杀。
他弃了方天画戟,耶律宏光的银鞭由此脱开。
江寂拔出钢刀向着耶律宏光挥去,耶律宏光的银鞭再次缠绕而来。
然而江寂的钢刀削铁如泥,当银鞭缠绕上钢刀时,江寂用力往后拉,银鞭瞬间断裂。
江寂抓住机会,飞扑向耶律宏光,他单手抓住耶律宏光的臂膀,两人滚落马背。
江寂将耶律宏光扑在身下,钢刀随之刺入了他的胸膛。
鲜血喷涌在他脸上。
一支短箭在此时向江寂射来,江寂立即拔出钢刀,挥刀斩落短箭。
他向着短箭射来的方向望过去,是拓跋御横。
江寂双眸微眯,眸中的杀气更盛。
拓跋御横拿着诸葛弩还在向他射箭,江寂只能侧滚避开。而拓跋御横纵马至耶律宏光身前,捞起了他的身体,带着他纵马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