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银子才养出来的。六郎八千多人的精锐就要花六万两银子,倘若是两万人的军队,不得十五万两?”
江寂放下手中黑棋,“是。”
宋婉落下白棋,“刚刚扩充军需需要这些银子,倘若日后的花销,大概要多少?”
江寂摇头,“不知,但每次不会低于两万两。”
宋婉继续落白棋,“那看来只我们手下那些生意,想要养出更多更好的兵,是绝对不够的。”
“婉婉别愁。”江寂落黑棋,“没钱,本王就问着老师要了。”
“沈大人那儿,总归是国库,国库每一笔支出,就算是后宫嫔妃的一盒胭脂,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若六郎经常问着沈大人要银子买军备,定会惹来江盛的注意。届时他怀疑六郎动机,那就得不偿失了。”
宋婉左手撑着太阳穴,右手拿着白棋,继续道:“侪王手里不是有盐令吗?”
江寂用右手四个指节玩着黑棋,“是有,婉婉想做什么?”
宋婉做了一个割喉的姿势,“杀了他,夺盐令。”
江寂眸中含笑,“婉婉如今胆子是越发大了,不过这主意很不错。”
可侪王行事小心谨慎,霍褚更是沉稳老辣,想要解决掉他们,绝非易事。
想要他们的命,需得步步谋划,先卸掉侪王在朝中的那些臂膀,逐步瓦解他的势力,才有机会杀了他、杀了霍褚,夺得盐令。
宋婉放下了手中的白棋,想了想,“咱们若拿掉了侪王在朝中的势力,可也动摇不了他在朝中的地位。
江盛需要他,所以还会器重他。他手中的贪狼军军权不会给到别人,他有兵,就有说话的权力。”
这确实是一个难题。
江盛无条件信任侪王。
这是他当年一心铲除陈家,想要夺回权力的弊端。他与万重山始终有结,所以绝不会像信任侪王那般信任万重山。
所以即便他们想法子离间二人,江盛宁愿霍褚进宫为贴身侍卫,也不会选择杀了侪王。